的吻不会放过她。他俨然调动出她所有的羞耻心,然后一点点吃掉她们,用他的唇舌,
尽数毁灭。
恐惧在忘我面前,毫无立足之地。
梁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也厮闹地一身汗,她求章郁云停下来,喊不停,索性去扳他的脸,求人总要有个求人的样子,她喊他,“云哥哥。”
再问他,我小时候真得这么喊过你嘛?
当然。
章郁云捉她的手,牵引她去安抚自己。
梁京着实被他臊到了,她得和他说点什么,来岔开眼前的一切窘迫,
“章先生,你还记得你的初恋吗?”他十五岁就出去读书了,梁京初遇他时才是个奶娃娃,他们真得悬殊太多了。
章郁云低低喘着气,轻易看穿姑娘的逃脱心,索性由着她,初恋?他反问出题者,初恋的准则是什么?
心动然则行动过。梁京答。
“十五岁。遇到圆圆的那年。”他撑手躺在梁京边上,二人各自平复着气息,不尴不尬地对视着。
梁京穿着浅色的长睡裙,眼下归整好了,可就这样躺在章郁云深灰色的床单上,也足够地引人遐思。
章郁云的初恋是他的同班同学,后来各自出国读书而分开了,他去了英国,对方去了法国,后者也嫁给了一个法国人,如今是三个孩子的妈了。
早几年对方回国探亲的时候碰到过一回,还打趣章郁云,依旧少年时候的臭脾气,傲娇到天上去,不把这臭架子收敛收敛,怕是五十岁也找不到伴。
“你怎么回你的初恋的?”梁京不信他没话噎人家。
“我跟她说,后悔和她分开了:倘若我一直看着你,你绝不会这么自暴自弃地由着自己的腰triple了。”
三倍都不止。简直就是火柴到法棍的质变。
初恋女士回去当晚就把章郁云的微信拉黑了。
梁京躺在他的里侧,笑得咯咯地,“所以,单身总是有理由的。”
“听我的初恋,不生气嘛?”
梁京摇摇头,“我觉得这样无疾无终,但也潇洒无挂的行事及结果很符合章先生的路数。”她为什么要气,法律还设定追溯期,更何况感情,章先生从前的事,与我何干。
“嗯。我算听出来了,有人在给我下套,高帽子给我一戴,回头她的什么沈三哥,沈四哥的,我都不可以追究,从前的事呢!”
“本来就是!”梁京顶嘴。
章郁云以梁京自己的论证来挟持她,心动然行动过,就算初恋。那么他倒要问问,圆圆对她三哥,初恋过嘛?
天一点点在朦朦地亮,细听已经能听到住户人家开门的动静,以及巷弄里有人走动的脚步与喁喁声。
梁京躺在这张熟悉的架子床上,她不去回答章郁云那幼稚的发问,而是告诉他,小时候的记忆又回来了,她仿佛能闻到陈妈做的豆瓣酱的味道,以及,那时候总有人走街卖樟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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