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
“是这样,你看啊,我当初可是以你为榜样的,你这么聪明美丽有朝气、善良温柔有耐心,连主任都天天夸,说你是镇科之宝,病人见到你,咱们科室的投诉都少很多。”
“结果冷不丁一下,你说不干就不干了。所以眼睛看到的和内心感受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
要不说医生都是段子手,郑明池说相声似的嘚吧了一大段,最后道:“等我辞职了,我第一个请你吃饭。”
他说完,看时间差不多,用钳子碰了碰谢图南伤口周围的皮肤:“还有感觉吗?”
“有点。”谢图南皱了皱眉。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比起直观的疼痛更加让人不舒服。
“那再等一会?”郑大夫致力于减轻病人的痛苦,尽管这个病人看起来并不怎么怕疼。
“不用。”谢图南垂眸看了眼伤口。
“行。”郑明池缓缓的下了第一针,“稍微有点疼的话忍一下。”
谢图南没吭声,但视线落在暮云身上。暮云则专注的盯着伤口的位置。
房间里安静下来。
到第三针的时候,郑明池先受不了了,对暮云道:“要不你来缝?你这样盯着我压力很大的。”
暮云收回视线,“不了,手生。”
“我刚刚说真的,等辞职了请你吃饭,你想吃什么?”郑明池缝着伤口,但不影响闲聊,又把话题绕了回去。
“大闸蟹吧。”暮云说。
“那不成。”郑明池说:“我老婆还没娶呢,没钱。”
“那小龙虾。”
“这个可以,就医院门口那家吧。”
“抠不抠。”暮云谴责:“门口那家龙虾就小指头那么大,还不健康。”
“你要讲健不健康那就没意思了,你就说大闸蟹吧,知道里面多少寄生虫吗?”
……
打了麻醉,从腰侧到肩膀都没什么直觉,但能感觉到针在皮肤上游走。
谢图南听着他们的对话,似乎寥寥几语就还原了暮云这两年的生活状态——
忙碌的工作,见缝插针的闲聊,一边调侃理想,一边接受现实。
郑明池最后给谢图南打了一个漂亮的结,挥挥手对暮云道:“行了,带走吧。”
“注意事项不用我提醒了吧?不要碰水,别吃辛辣的东西,尽量清淡点,有出血红肿的情况,如果不严重的话,就吃点消炎片。”
郑明池还是唠叨着叮嘱了一大段,最后看向暮云:“你看着点就行,问题不大,养几天就好了。”
暮云想说他跟我真没关系,但想想这伤说到底是为她才有的,的确有义务看着点。
于是闷着没反驳。
出了医院,暮云开车。谢图南坐上副驾驶,似乎也累了,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住哪?”暮云问。其实大概猜到是上次吃饭那个酒店,但还是问了一句。
“先去你家。”谢图南说。
“那你呢?”
“嗯?”谢图南睁开眼,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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