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婳有滤镜。”叶靖然很不客气的戳破现实。
燕清歌瞪了叶靖然一眼，“按照你的说法，我还配不上程廷葳，他不也娶了我？”
叶靖然：……
叶靖然的心被扎得千疮百孔，气得瞪着燕清歌，“他人都不在这儿，你能不能别提他？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像一个只知道围着男人转的已婚妇女？”
叶靖然发酒疯还是不久前的事，燕清歌考虑到叶靖然的心理状况，没继续刺激他，“你闲着无聊没事做，就去磨几杯咖啡，给来的人一人发一杯。”
“你把我当服务员？”叶靖然瞪大眼睛。
“不当就滚，一直哔哔个没完，很影响其他人看画。”
叶靖然自然不肯纡尊降贵给人泡咖啡，去招呼自己的朋友，糊弄那些不懂画的人，忽悠他们买画。
自从工作室烧了之后，燕清歌不止一次在他面前哭穷，他这个做朋友的，能帮一把是一把。
燕清歌知道这些人是叶靖然朋友，几乎都是打折甩卖。
画展结束，燕清歌赚了一笔。
叶靖然冲着燕清歌邀功，“我替你吆喝了一整天，你给我算多少工钱？”
燕清歌翻了个白眼，她为了叶家的事，亏得bra都没了，叶靖然还好意思找她要钱？
“不给钱，请吃顿饭，不过分吧？”
燕清歌懒得理会叶靖然，让叶靖然从她的无言以对中自行领会答案。
叶梓斌出来，听到这话，笑着说道：“我请吃饭，一起吧。”
叶梓斌请客，四个人去了一家私房菜馆。
刚一坐下，叶梓斌就看着燕清歌问道：“你和程廷葳什么时候办婚礼？”
秦略有些诧异，“你和程廷葳结婚了？”
上次见面不过半年前的事，燕清歌这么快就和程廷葳结婚了？
“嗯，领证了。”回答完秦略之后，燕清歌看向叶梓斌，“婚礼的事，我还没和程廷葳讨论过，主要看他时间安排。”
叶靖然翻着菜单，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一个人点完了所有菜。
其他三人也不在意叶靖然点了些什么菜。
秦略看向燕清歌，“燕清歌，你和程廷葳结婚了，那你的事是不是就是程家的事？”
见秦略不避着，燕清歌看了眼叶梓斌，示意他不要戳破他们之间的约定。
秦略立即消除燕清歌的疑惑，“叶二少现在还不能完全相信我的话，我得证明给叶二少看，不然叶二少可舍不得放弃我哥抛出的条件。”
燕清歌看向叶梓斌，“梓斌哥，你不相信秦略的话？”
叶梓斌沉吟了一会儿后说道：“我们家一年前就开始和秦家接触，其中关系盘根错杂，如果现在切断来往，对叶家来说会元气大伤。”
听到叶梓斌的话，燕清歌脸色变了变。
燕清歌看向秦略，“我之前答应过帮你一个忙，不过只帮一次。”
“我知道。”
秦略没有和燕清歌讨价还价，燕清歌和此事无关，主动找他合作，对他来说本就百利而无一害，“你帮我这一次，我们之间就一笔勾销。”
“你想让我做什么？”
“程廷葳有个哥哥叫程易潇，我想请他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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