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吻向他,温柔得可怕,却又辗转缠绵。
程梵笨拙地迎合,缓慢闭上眼睛。
风雨欲来,夜风使街道呼啸,街边30记紫杉和悬铃木迸发出海潮似地吼声,摇曳颤动,暴雨狂悖。
屋内,谢崇砚侧躺在沙发上,而程梵伏在谢崇砚怀里,手指端着蛋糕,正在喂他。
任谢崇砚再怎么预知,也不会相信终有一天在异国他乡的台风天,他会和自己刚在一起的爱人分享一块蛋糕,浓情蜜意。
程梵脸上的余温和热度还没有褪去,睫毛上沾着一些湿度,来自方才温存时难以自持的热泪。
他很瘦很小,坐在谢崇砚腿上,从后面看几乎看不见他。
谢崇砚无数次地说:“你太瘦了。”
程梵却有理由:“我们学跳舞的,要维持身材。”
谢崇砚低笑,挖了一勺提拉米苏,喂给他:“身体要健康的瘦。”
程梵:“你跟我哥哥越来越像了。”
提起陈奕川,谢崇砚亲了一口程梵的额头:“你哥哥这么轻松同意你来找我?”
程梵不假思索道:“嗯,我坚持要来,他就同意了。”
谢崇砚搂着程梵:“既然来了,工作结束后,我们在这里多玩几天。”
程梵点头:“嗯,可以。”
尽管谢崇砚不爱吃甜食,但程梵悉心做的提拉米苏还是吃了三分之二。
程梵的行李箱是帆布制作,好看但是并不防水,里面的衣服虽然没有湿,但是受了一些潮。谢崇砚怕他穿上生病,找来自己的衣服,让他当睡衣。
程梵穿着谢崇砚的长袖,完全不用穿裤子,里面只穿了一条内裤。
睡觉前,他拿吹风机吹着头发,穿在身上的长袖衣摆慢慢上移,露出白色内裤。
两股颤颤,谢崇砚无意瞥见,血压骤然间拔高一度,躺在床上随手拿起眼前的书,硬生生逼着自己去看。
这是两人在一起后第一次同床共枕。
但依旧是两条被子。
从程梵的一侧看过去,谢崇砚戴着程梵送给他的金丝眼镜,温文尔雅,散发着成熟男士的魅力。
程梵躺在一侧,悄悄踹开自己的被子,自谢崇砚的脚底,缓慢钻进他的被窝。
感受着脚下的异动,谢崇砚微怔片刻,握着书的手指使劲揉着纸张。
被窝鼓鼓囊囊,程梵爬得费力。
谢崇砚也被折磨得难受。
终于程梵露出脑袋,伏在谢崇砚胸前,勾唇笑了,百无聊赖地勾着手指,翻看着他的书。
谢崇砚忍着身体的不适,调侃他:“阿屿,听说古代妃子侍寝,也是像你这样。”
程梵好奇道:“是么?”忽然,他敛起笑意,故作严肃:“什么妃子皇上?这哪里能一样?皇上有那么多后宫佳丽,你也想那样么?”
谢崇砚揉了揉他的头:“当然不,有阿屿一个人都够了。”
“这还差不多。”程梵扬起骄傲地眉眼,趴在谢崇砚胸前,用脑袋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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