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他当时多么可怕之人,如今一看,不过是一迈入迟暮之年的老头罢了。
自己带领将士打的第一场仗,胜的着实精彩,顾辽见他也要一直后退逃脱。
“世子,何将军让您不要继续追击,他说……”
“闭嘴!”那些老将依然固守着原本的思想,却不知顾辽亦如辽国,早已气将尽,韩玹将手中战旗高举,怒声道:“继续行军!”
“可是……”
韩玹不愿再听,拔出腰间长刀挥出,传话将士脖颈间鲜血瞬间喷涌而出,而后仰面倒下。
“再有违令者,下场便同他一般!”韩玹收了刀,“继续向前!”
韩玹此行带了三千兵,但顾辽仅剩一千有余,他们此时士气正盛,又怎会输?
只是他并不熟悉这里的地形,少年心气总是不够冷静,但这是带兵之大忌。
顾辽深知,晋奉乃辽国西北最
后一道界限,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瞿戎入城。
晋奉城中现有五千兵,若赶来一营支援,快马加鞭也需整夜才能抵达,他这一千兵若是硬打,是无论如何都撑不到援军前来。
一营尚有五百兵,足够背水一战。
此时顾辽带兵已达一营正前方的白杨树林。
顾辽算准了韩玹心高气傲,定要乘胜追击,便先点了两百善侦查伪装的将士,在林中布满了陷阱,而后配弩藏于林中。
其余人则在营中严阵以待。
未等太久,如雷声轰鸣般的马蹄声自远处而来。
顾辽向藏匿在各方的将士下了指令。
“准备!”
韩玹神色带着讥讽的意味,策马率先进入林中,打破了冬日白雪的可怖寂静,而后大批人马紧随其后,侵略着本不属于他们的土地。
顾辽站在暗处,轻轻挥手。
霎时间,似有无数暗箭,自四面八方射向瞿戎将士,因其着甲胄戴头盔,因而剑剑指向咽喉以及马匹。
“后撤!快!”韩玹挥刀挡住了射向自己的弩箭,愤声喊道。
瞿戎将士得指令后撤,原本好好的路却不知何时撒满了一尺长的粗钉,马蹄踏上,马儿便开始嘶叫挣扎,随即倒下,钉刺便又会刺伤跌落的将士。
片刻,原本还气胸昂扬的瞿戎将士,便已溃散的不成样子,到处都是惨叫。
“混蛋,只敢跟老子玩阴的!”韩玹心中怒气升腾,却只能怒吼,“他妈的,滚出来啊!”
顾辽只笑韩玹尚且年轻气盛,趁他们混乱时,已带兵悄然离开了树林。
扰乱他们心神便已足够,一是战场上忌焦忌燥,二是士气总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回到营中,顾辽累急,接过顾凛递来的温热糙茶,仰头狂吞了几口。
喝完一抹嘴,顾辽坐下重重地喘着气。
“爹,”顾凛伤已包扎完毕,稍显局促地站在顾辽身侧,像是有很多话却不知如何开口。
顾辽拉着他坐在身边,率先开口,“行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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