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好好想想吧。有个伤患死了,和你手上的这瓶废液有关系,是同一个手术室里的东西。”审讯兵姐姐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还得去处理萨拉丁医务所的一桩医疗事故,是阿方斯死在手术台上的事:“去牢房里想清楚,记起什么事立刻联系我。”
雪明紧张的问道:“是单间不?我不想和劫匪睡一个窝。”
“呵”审讯兵笑道:“那得看你的记忆恢复的如何了。”
两个民兵把张从风医生带到牢房里,就看见四个战帮的兄弟排排坐,刚才还在私底下一阵议论,如今见了神父来,都是屁滚尿流的样子。
他们的脸上肩上腰上屁股上全是伤,安德罗的腮帮子被碎裂的挡风玻璃割出来一道疤,头颈关节错位,就像真的塞进主驾驶丢下山崖造成的严重伤势。
阿杰佝头哈腰满脸谄媚的笑意,右边胳膊已经不见了,似乎是翻下山体梯台时,叫变形的铁皮车架生生剜去。
叔本华还戴着颈部校正器械,脖子架了起来,整条脊椎断成三截,还没能恢复过来,依然处于瘫痪状态,大B一直扶着这位四十来岁的老哥哥。
最后是鼻子断裂,瞎了一只眼的大B,他又怕又笑,尴尬汗颜的打着招呼。
“哎呀阿杰也是太冲动.”
“搞成这个样子,实在是不好意思啦。”
“都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我”
雪明不动声色的铺好床,脱掉鞋,粗鲁的盘起腿,往通铺一坐,旁边几个兄弟就挤到角落去,他与大B亲切的笑着,从囚服的口袋里掏出圣经,这是民兵允许他带入牢房的东西,十字架是金属锐物,不能带进来。
“到一月了,大雪封山,溶洞也出不去,有强大的灾兽来找食吃,都得进行交通管制,到来年一月底才会舒缓交通压力,一批一批的放车进温泉集市,哥几个罪不至死呀,要送到裁判所去接受审判,我们还要在萨拉丁呆很久,都是难兄难弟。”
“只是我搞不明白,为什么审讯兵大姐喊我枪匠?我就是一个神职人员,主职还是个心理医生,我不理解这个事。”
大B凑向安德罗,低声问。
“你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吗?”
安德罗已经完全失去了之前在溶洞道路中的大部分记忆,只有模糊的印象,似乎是发生了车祸,在他们品尝神父送来的前菜甜汤的时候,好像
“他就地取材,弄来了一些光苔和蘑菇,给我们做了甜汤。然后.”
“我感觉自己遭了毒打!”阿杰牙齿打架,眼神躲闪:“我就看见枪匠了!我看见枪匠了!”
大B哥骂道:“你看见什么了!畜牲东西!你连枪匠的人都没见过,他已经死了!上帝都保不住他!我说的!”
话虽然是这么讲,大B哥和安德罗也是战帮四兄弟直面过枪匠和葛洛莉的人。
在他们服用甜汤
请收藏:https://m.gctxt.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