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势。她整个人被他死死圈在怀里,禁锢住,丝毫动惮不得。
如果可以,她真想跟他打架,你死我亡的那种。
这不是亲吻,是啃咬,是撕扯,是实力悬殊的两个人在混战。
她蓬松的长发,她柔软的双唇,她的温度,她身上清淡的草木香……
思绪游离,理智点点往下沉。
即便是以这样拙劣的方式,他也认了。他承认自己卑鄙。
她开始还很激烈,抵死反抗,后面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温言回,这边上就有酒店,不如去开间房?”她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冷静,却粹着冰雪,毫无温度。
沈书鱼安静,温言回就马上慌了。
他停下动作,抬头怔怔地看着她,眼睛里烧着团火,那是秋夜里最炙热明亮的篝火,有燎原之势。
“温言回你说得没错,成年人男欢女爱,各取所需,和谁不是做呢!咱俩老同学场,怎么着也比别人熟悉对方啊!这边上就有酒店,不如咱俩现在就去开间房怎么样啊?这么多年没见,也不知道你的技术有没有进步呢!”她的声音温软细腻,却是软刀子。
温言回:“……”
冷风将她的声音送进他的耳,逐字逐句,清晰异常。可每个字都像是把把刺刀狠狠地插进他胸口,将他刀刀凌迟,鲜血淋漓。他疼得厉害,面色苍白。
爱的时候是真爱,甜言蜜语,每句话都蘸着糖,怎么甜怎么来。
分以后也是真的狠,赤口毒舌,每句话都是刀子,怎么扎得深怎么来。
温言回觉得分外无力。他眼睛里的那团火渐渐冷却,苟延残喘着,最终彻底熄灭。
他慢慢找回理智,恢复如常。
他哑声道:“对不起鱼鱼!”
这般无力,这般挫败,就像是刚刚经历过场生死决战,而他败涂地。
没了禁锢,沈书鱼暗自松了口气,如获新生。
她抬整理了下雪纺衫的衣领,将它快速理平,刚才撕扯弄乱了衣裳。
“啪……”
她抬就是巴掌,脆脆的发响,干脆利落。
温言回:“……”
“这巴掌让你冷静冷静。”
沈书鱼没再看温言回,踩着高跟鞋快步离开。
男人双握拳,背青筋暴起。眼睁睁看着女人纤瘦的身影拐入停车场,最终消失不见。
他拳头直接砸到了墙上。
沈书鱼心里憋闷地慌,特别想喝酒。她已经好久不碰烟酒了。然而此刻就只想酩酊大醉场,不管不顾,暂时抛开眼前烦扰。
她要去找好闺蜜余梦溪喝酒。
这些年她直活得很独。在温哥华飘的头四年,她唯的朋友就只有余梦溪。四年本科结束,好闺蜜学成归国,她继续在异国他乡飘荡,愣是个朋友都没交到。
都说人是群居生物。余梦溪就时常调侃说她不是群居生物,她是独居生物,拥有颗最孤独的灵魂。
回国年,除了沈念念和乔其能说上话,还算交心,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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