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导zhì了光线变化,仿佛是那姜黄纸上的女鬼在挣扎。
见此情景,隆正皇帝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洞虚子也顾不得观察众人的神色了。他喝了一口掺了碱面儿的符水,将符水喷在桃木剑上,然后对着黄纸上女鬼拦腰一劈。
那黄纸上,便显出了一道红痕,恰似纸上那女鬼被拦腰斩断、鲜血直流的样子。
洞虚子掷下桃木剑,抹了抹汗,心中想着等一下要怎么把话圆过来。
驱使那只凶鬼很耗元气,他一般只在重要的“法事”中使用,这才准备了那些姜黄纸和碱面儿备用。但这一招近乎行骗,洞虚子原本只是拿来骗村夫愚妇,没打算在宫里用的。如今,竟只能指望用这一招蒙混过关了!他只盼望宫里这些人看不出其中门道。
隆正皇帝疑惑地问:“洞虚道长,你已经作完法了?”这跟先前说的很不一样啊!
洞虚子刚想到了一个说辞,也来不及细细推敲了。只得向皇帝行了个礼,故作镇定地说:“请皇上恕罪!贫道之前判断有误,贾尚医身上的妖气,竟十分温驯,并没有挣扎就被贫道抹掉了。故而贾尚医身上并没有黑气冒出,也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想来,贾尚医遇到的那个妖怪,并没有想要控zhì贾尚医。”
他指了指那张有一道血痕的姜黄纸:“皇上请看,那便是贫道斩下的妖气了!”
隆正皇帝更加疑惑地看着纸上那道红痕,心中说不出的怪异,似有哪儿不对劲,又似一qiē都理所当然。
元春强忍着笑意,问那个洞虚子:“这么说,我身上的妖气,就是纸上这一道红痕?”
洞虚子道:“没错!这是妖气被斩断之后,显化出来的血气。”
“噗哈哈哈哈…………”元春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得几乎想捶桌!
洞虚子、烈阳子、隆正皇帝、水霄都看着她。
只不过,洞虚子脸色惨白,烈阳子脸色凝重,隆正皇帝的脸色变幻莫测,水霄脸上则隐含着笑意,又带点儿好奇。
元春笑了好一会儿,才对着像是吃了一嘴翔的隆正皇帝说:“请皇上恕罪!臣今日大开眼界,故而失仪了!”
隆正皇帝心神不宁地挥了挥手:“无妨!”
元春转头问洞虚子:“洞虚道长,你不向皇上解释一下这道法的奥秘吗?”
洞虚子捻着老鼠胡子,故作镇定地说:“道法高深,岂能轻传?要想知道其中的奥秘,需得入我门下……”
“不说就算了!”元春转头向隆正皇帝说,“皇上,洞虚道长这‘道法’,臣略看出了一点门道!皇上可否稍等片刻,臣让人去取些东西来,验证一二?”
洞虚子捻须的手微微一抖,又慌忙掩饰住了。烈阳子连连给他使眼色,可他看都没心思看烈阳子一眼,任由烈阳子在旁边干着急。
隆正皇帝隐隐有一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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