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的重中之重。而确切的说前两者么,那更多的是用于敛财。
造币可是利润极丰厚的产业呢,金银币更量少而利厚。
拿起一枚银币,祝彪手捏着边缘用力一吹,放在耳边一听,一股嗡嗡的清脆波动声果然传入耳来,嘴角于是泛起了一丝笑。
他前世听说过袁大头这个传闻,但却从没有闲钱去买,即便是假银元也一样。也从没有闲情雅趣的去逛逛古玩街……
现在,一个当初不算是愿望的好奇,就这么弥补了。
“发布告示,正式通令河东。”金币、银币、铜币,随着祝彪的抓起洒落,留下了一连串的清脆声响。在这叮叮当当的脆响中,祝彪正式下达了发布河东新币的诏令。同时,今天晚上他也会连夜上六百里加急报于朝廷知晓。
文书中当然是据实以告,把河东钱荒的危急一伍一什的告sù朝廷。而至于新币,那只是救急的一样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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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平城。
姬昀的心里如冬季的天空,充满了浓重的阴云而又寒风嗖嗖。
祝彪竟然公开铸钱,他胆子真包过了天!
摊开在他面前的上书,那一个个方正的字眼就像烙铁一样让他剧烈的疼痛。国家该到何等的地步了,才会出现这种兵头?
他知道自己来位不正,必须跟着唐王的指挥棒跳舞。王位就如帐幕上的燕巢,稍一不慎,有个风吹草动,就会巢倾卵破。
所以做汉王的第一年他‘自绝’祝彪,就是要让唐王满意。姬昀心理面不是没有遗憾,可是,一个将军与一把王位的差距他还掂量的清的,自己并不是自己一人,背后还有整个安平侯府。整个母族呢。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三纲五常,这个世界里没有,但相同的理论一样都不差。就算江湖势力庞大,皇权至极。也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姬昀不觉得自己抛弃祝彪有什么大的罪过,大不了到时候了再赔一赔罪就是。
可是这两年祝彪以及他的河东军,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在了姬昀脸上,因为理亏,姬昀还不能爆发,他心头那是个窝火啊。
现在。现在,祝彪又胆大妄为到公开贩钱,搞出了一个柳氏银行,他真的想建一个国中之国吗?
姬昀的心中第一次对祝彪起了杀机!
有兵有钱有粮。祝彪的势力正逐步向着羽翼丰满前行――
宫殿里静悄悄地,似乎能听到外面秋雨落地声音。姬昀理一理他的思路――
杀祝彪还不到不得不行的地步,如何才能既铲除了他又不坏了河东军这支强兵劲旅呢……
还有唐王,唐王!
中原战事未休。他不会同意自己在此时动祝彪的。
明明开始时唐王是‘恨’祝彪的,最后竟变成了祝彪的保护伞。愤怒、嫉妒像毒蛇一样盘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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