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却也小了不少,可谓是色厉内荏。
而秦月楼则是一边敲鼓,一边“喊冤”道:“我敲鼓是因为我有冤,我有冤就要敲鼓,这个道理不是很简单么?!
有冤鼓,那这世道便有冤!
我敲鼓,就是为了伸冤!
是谁规定的,有冤不能伸?你们压得了一时,可你们压得了一世么?!
你们这帮子尸位素餐之辈整日钻营那些蝇营狗苟之事,丝毫不理百姓有无怨声载道,就你们这样怕是赈灾的粮款都敢于明目张胆的贪了去吧?!”
秦月楼是越说越气愤,便连手中鼓槌敲击的速度与力道也是更大了几分,鼓声阵阵传递出去,甚至将这年久失修的冤鼓鼓面给捶破了。
“看来,这冤足以冲天啊。”秦月楼轻轻的将这鼓槌放回到了鼓架上。
将鼓槌放回了鼓架以后,那衙门后便走出个老爷模样的人来,这老爷身穿青袍,衣服补子上绣着飞禽,正是七品鸂鶒,看起来像是一只紫鸳鸯。
原先那小吏身上不成型的气息到了这老爷模样的人身上以后,便凝出了一只活灵活现的紫鸳鸯来。
虽然这紫鸳鸯比之普通鸳鸯要来的更大,可是却也只是个垂头水鸟,半死不活的站在这老爷的肩膀上,连和秦月楼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冤?哪个敢有冤?谁敢有冤?”
这老爷张口就来,那紫鸳鸯更是垂头丧气,就好像要学鸵鸟一样把头埋进地里一般。
“我有冤。”秦月楼抱剑环视,可只是手一抖,那剑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了。
“哦?有冤?那升堂,本县令今日便要好好的审一审你这冤了。”这县令见到了秦月楼玩的这一手,虽然目光凝重,让那紫鸳鸯有了一丝活力,但还是于事无补,这紫鸳鸯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也不知这县令一肚子憋得什么坏水,总之便是给出了这个答案来,秦月楼也乐的陪着这县令玩一玩。
秦月楼一听,便放开了时间剑意对于周遭一众衙役捕快还有小吏等的束缚。
而后,大概是近几年来唯一的升堂便在那敷衍的“威武”声当中开始了,不知这一声“威武”暌违了多久,总之这升堂的消息传遍了整座壽阳城,
而后也引得诸多百姓奔走相告,以及争先恐后的涌向了衙门,将这衙门外围了个水泄不通,还得是这帮子皂班衙役维持着现场秩序。
虽说壽阳城流传着【宁与官斗不惹赵李】这句广为人知的话,可一般的升斗小民又哪来的底气同官相斗呢?
这县令正了正头冠,坐在了【明镜高悬】的牌匾下,一拍惊堂木。
“堂下何人?年龄几许?籍贯何处?既见本官,何不下跪?”县令看向秦月楼,声音倒是抑扬顿挫,还挺富有韵律节奏感的。
“老子名叫赵日天,日麻的日日他嘛的天,所以你可以喊我赵昊。”秦月楼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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