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借着这酒劲宣泄出来。
外面的亲兵听见屋中说话的声音渐渐高昂起来,不过偷眼看了一眼之后,也不敢偷听,反倒是让众人都是离这个屋子远些。
这样的大人物失态失语,外面地人总归是越少知道越好,李孟站在那里不动,闷声的喝道:
“敌人如狼似虎,李某尽军将的本份,死战就是,可作战之时,身边的同僚战友,若是蠢笨如猪,胆小如鼠,那是李某的灾难,鞑虏入关之后,这北直隶和山东的兵马,除却蓟辽总督战死,督师卢象升壮烈之外,其余的人连这猪鼠都不如。”
说的有些口渴,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狠狠地将酒杯摔在地方,喝道:
“既然靠不上别人,那李某一切自为,到时候神洲倾覆,李某一力当之,天下人不为,李某一人为之!”
这话说完,李孟现酒杯还握在手上,朝着桌子上一放,用力过大,酒杯居然粉碎,李孟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的确是喝的有些多,为将最不应该出现的就是这种精神状态,方才说的已经是足够的多,李孟略有些踉跄的走到门边,推开了屋门。
孙传庭已经是哑口无言,本来他想泄些怨气,谁想到却被李孟一句句的顶了回来,但听了之后,心中不怒,却只有惊,眼下大明地局面,还真就是和李孟所说地差不多,为什么剿贼抗虏屡屡不顺,还不是因为,彼此牵制,朝堂上地方上的政争也被扯到了战事之中。
卢象升之死,孙传庭下狱都不是因为战事,而是因为这内斗,孙传庭想了想,终究是没有想出来反驳地话语,禁不住苦笑了一声,低声说道:
“闯贼势大不可制,若真是有哪一天,你说这些又有何用?”
李孟转过头,已经是恢复了几分冷静,慢慢的说道:
“若是闯贼坐了天下,不过是朝代更替,终究是我华夏衣冠,怕的是那鞑虏入关,多这传承的国器,到那时候,才真是天下倾覆,人为禽兽之食,那才是人间不如鬼域!”
“鞑虏吗?兵丁至多十万余众,可这流贼现下已近百万……
孙传庭的声音逐渐的放低,他这句话李孟没有听清楚。不过李孟上前一步,双手抱拳。深深地作揖,开口肃声说道:
“孙先生,不为这朝廷,不为他一家的传承,为了这华夏几千年礼器衣冠。为了这天下间无辜地万民,让他们不至于受那天下倾覆之苦难,尽我等之力。尽可能的扭转乾坤,孙先生,请出来帮我!”
不为这朝廷,不为他一家的传承,这话在孙传庭耳中如同雷鸣一般,自己忠君报国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这天下万民不至于生灵涂炭,过太平日子……。可李孟这话太过不合理礼法伦常,一时间他竟然无法回答。
外面冷风一吹,李孟的酒劲已经散去,深揖的同时,两眼盯着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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