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低低地、软软地、仿佛想要哭泣却又透着一股奇妙柔媚地,说一声对不起。
足足十几下,他才收回手,在昏暗的月光下看着她泪花闪动的眼睛,猛地再次托住她的头,一口吻了下去。
“呜嗯……”她只轻轻嘤了一声,冰凉柔软的唇瓣就在他冲击下张大,门户洞开。
他向前压着,压到她折了腰,越吻越深,越吻越是用力。而她,就这样仰着身,呼吸困难,双手艰难地抱着他雄壮的身躯,完全被动却颇为受用地任他尽情探索。
一直到陈雅洁的呼吸已经急促得浦杰有点担心她的身体,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嘴,把她抱回自己怀中,让她火烫的面颊贴着自己胸膛,听里面沉重有力的心跳。
“疼吗?”
“你问哪里?”
“难道嘴也疼?”
“嗯,你吸得好大劲儿,我舌头根都疼。”
“好吧,那,屁股疼吗?”
“疼,热辣辣的,都有点麻了。”
“对不起。”
“是我活该,你……你还生我气吗?”她带着一种微妙的惶恐,轻声说,“别生气了好不好,拜托。”
“不生气了。”他吁了口气,把手电关掉插进裤兜,这次,换双手捧著她的脸,“就是你的嘴可能要再疼一下了。”
她马上紧紧闭上眼睛,没说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于是,他再次吻了上去。
这次没有刚才那么激烈,但更加绵长,其实,也远比他平常的风格野蛮原始,充满了雄性的征服感。
可他知道,陈雅洁就适合这种吻,这种让她不需要思考不需要选择不需要抵抗直接被摧枯拉朽打败压制碾磨的吻。
因为他非常熟悉,一个年轻女人的表现意味着怎么样的生理变化。
差不多七八分钟后,浦杰才缓缓向后拉开,晶亮的银丝拖曳在两人之间,像有只无形的蜘蛛在牵线搭桥。
“浦总,这次……不那么疼了。”
“哪里?”他笑着问。
“哪里都不疼了。”她好似被抽了骨头一样靠在他的身上,“就是……有些难过。”
“为什么?”他好奇地问。
“我以前刚听说你脚踩好几条船的事的时候,在心里说了你好多坏话,说得可难听可难听了。”她不好意思地小声说,“还觉得彤彤她们都特别……不好,这次回去,我一定要挨个对她们道歉。”
“道歉?没必要吧,她们又不知道。而且,你那种想法也是正常的,在感情问题上,我的确是个该骂的臭流氓。”他叹息一样地说,“你看,我有老婆,有一堆女朋友,结果,还这么招惹你。”
“这不是招惹。”她牵住他的手,主动拉着他向前走去,“你也不是臭流氓……唔……可能有些动作算,但人不算。”
浦杰跟着走出几步,掌心传来的绵软触感,渐渐坚定了他的心意。
“雅洁,你之前说了,以后会听我的,对吧?”
“嗯。”她轻声回答。
“那,你在怀沙镇的支教,就不要再去了。”
“嗯。”她不是太抗拒地点了点头,柔声说,“我知道,你有另外的安排,对吗?”
他喜欢她这种完全不加怀疑的信赖,心里为此而十分愉悦,“这次回去,我决定成立一个非公募慈善基金,具体是公司出钱还是我个人出钱,等我回去商量后决定。你呢,学习一下相关的管理知识,准备把那个基金负责起来吧。”
请收藏:https://m.gctxt.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