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玩的故事,还有那些不愉快和不理解全部娓娓道来。
封政一边听,一边盯着她鱼尾淡粉的地方,眼见那粉色渐渐褪去。
他长袍下的两条笔直修长的腿突然变成了漆黑鎏金的鱼尾,坐到她身边,拍拍她的鱼尾,“说吧。”
沈容的故事顿住,她明白他是要她说人鱼的事。
她有些好笑地试探着掀开他的长袍,看他的鱼尾。
他微微蹙眉,有些不适应被人掀衣服,但没阻止。
他的鱼尾很漂亮,且和他的外貌一样,是难以用语言说清的漂亮。
沈容轻轻摸了摸他的鱼尾,他的鱼尾像是要颤动,又忍住了,变得紧绷。
封政眸中带上些许惊讶。
沈容:“其实你可以用法则查一查,不是非得听我说的。”
封政:“……懒得查。”
沈容的手悬在他鱼尾上方,缓缓移动到他方才摸她的位置,落下,准确地摸到那片柔软的鱼鳞。
“嘶——”
她还没掀,他边抽了口气,表情古怪地看向她。
沈容笑眯了眼睛。
虽然现在是鱼,没那么讲究了,但沈容还是在收回手的时候,把手在他袍子上擦了擦,躺回自己床上,继续讲故事。
封政耳朵染着粉,听得挺认真,但一部分心思还是落在了他和沈容的两条鱼尾上。
沈容瞥了他一眼,不说故事了。
抬起鱼尾,轻轻蹭了蹭他的鱼尾。
封政身体微僵,眼中带了一丝难以置信,“你在做什么?”
沈容抬起鱼尾,尾鳍像羽毛般,自上而下,轻抚过他的鱼尾,“摸你的鱼尾呀。”
封政按住她的鱼尾,要变回去,“不许摸。”
沈容按住他的鱼尾,“就要摸!不要变回去!”
封政还是变回去了。
于是她按在他鱼尾上的手,变成了按在他冷白修长的大腿上。
封政看了眼她的手,看了眼她略微呆滞的表情,一声不吭,又变回了鱼尾。
就好像,他从来没有变回去过。
沈容笑出了声,继续蹭他的鱼尾。
他阴沉着脸,红着耳根,“看在你是病人的份儿上。”
什么病人?
她的伤早就被他治愈了。
啊,可能是他觉得她受伤那么严重,心理上会一时半会儿走不出来吧?
虽然那伤很可怕,但她经历过更可怕的,浑身都被烧成灰了呢,所以她也不是很在意啦。
沈容心里是这么想的,面上却感激地道:“你真好。”
然后又用鱼尾扫了扫他的鱼尾。
一夜在鱼尾时不时的触碰,和她讲述过去事情的轻缓声音中度过。
也许是他了解了一部分过去的缘故,也许是他因为她受了伤所以纵容她的缘故。
她怎么闹腾,他也没再推开她。
她闹腾了一会儿,累了。
他看了眼门外,“天快亮了,你该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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