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求情,被他骂了个狗血淋头,我也去找负咎关说,他一样碰了我一鼻子灰,到末了佟云山被痛苔二十藤鞭又拘禁了六个月,到他刑满的那天,佟双青亲来迎接,回‘杭州’打了个转,就与他老父一起失踪了!”
于是,大家都沉默下来。
过了好一阵,屠长牧才道:“按说负咎身掌刑律之责,风纪规法有须谨慎维护,不能过度松懈放纵,他照规矩行事,并不算错,毛病在于失之严苛,且太过刚愎,人情上就未免差了。”
燕铁衣道:“现在我们且不讨论负咎的为人行事是否正确,当务之急是要找到他的下落,查明他的安危,不管是为了什么原因,什么人掳劫或伤害了他,“青龙社”上下都必须讨还一个公道!”
三位领主同时点头,目光又都集中在燕铁衣的脸上。
微微沉吟了一下,燕铁衣果断的道:“由徐飞的陈述,我们可以大概知道这样一个程序──最少有五个人,不论他们的形像和武器有什么诡密之处,总不外具有这龙、蛇、虎、鹰的征兆及青蓝色的面孔,而且其中很可能有一个以上的人是光头。他们用某一种我们尚不确知的方法将阴负咎及徐飞,章正庭诱引到距此二十里外的荒谷中,加以狙击袭杀,而他们的主要目标是阴负咎,徐飞与章正庭只是不幸遭受牵累,由于阴负咎的失踪,我判断他不一定会遇害,如果对方的企图仅乃是杀死阴负咎,我们在发现尸体的现场也就可能找到他了!”
应青弋不解的问:“依魁首看,他们是为了什么原因如此对付阴负咎?”
燕铁衣道:“仇恨!青戈,必有仇恨!”
庄空离沉重的道:“会是佟双青?”
燕铁衣肯定的道:“必定与他脱不了关系。”
应青弋迟疑的道:“可是,凭佟双青那几下子,如何能够对付得了阴负咎?”
全无笑意的一笑,燕铁衣道:“那佟双青离开我们已经有七年了,青戈,七年是一段漫长的时间,尤其对一个怀有某种意图的人来说,他尽有准备的余暇,士别三日,犹待刮目相看,七年前后,人在各方面的进展自更不同,何况,他十分明显的还邀约了一批帮手,而且个个都是功力绝高的帮手!”
庄空离的目光有些晦暗,他低声道:“如果他为了七年前佟云山那段公案,佟双青就是大大的不该了,当年负咎固是过于严苛了点,却也是按规而行,佟云山身犯戒律,自该受罚,充其量也只是二十藤鞭加上六个月监禁,这并非什么重责,佟双青若竟以此为深仇大恨,因而伐伤同门生命,掳劫昔日长上,那就不可原谅了!”
燕铁衣道:“你说得不错,空离,但人的心性和观念是各自不同的,你认为当可一笑置之的事,换了别人,说不定就以为是奇耻大辱,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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