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岸然,今年31岁,的士司机;他儿媳妇方慧,29岁,幼师;还有他孙子卢川,年仅七岁。”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忍不住轻叹口气,说:“不出意外的话,这一家五口应当都遇害了。”
苏平轻轻颔首,没多说什么。目前线索还不足,推理也无从展开,说再多也没用。
此时祁渊又说:“听说卢唤山还有个女儿,叫卢晴,嫁出去了,也不知道她有没躲过这一劫。”
……
与此同时,402室。
别说,这套房子面积还不小,足足130平,四室两厅,户型方正,可以说相当不错。
在居委村中,这样的大户型,其实非常罕见。除却那些大型的筒子楼外,南方许多居民楼总占地都未必能达到130平,更别说还分为两室了。
一家五口住在这样的房子里,爷孙三代人,倒也并不觉得拥挤。
毕竟二十年前的老房子,还不像今天那么多套路,说建面130平方,结果还有一大堆公摊,套内也就一百出头,足足被砍了一个大卧室。
内里的布置倒也还行,意外的挺有品位,罕见的在老房子中走了简约却又精致的风格,瞧起来住起来应该蛮舒服的。
但此时此刻,这套房子却让人怎么也舒服不起来。
浓烈的腐臭味,夹杂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便是老凃这样的资深法医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视觉冲击他基本免疫了,再恶心的场面也刺激不了他,但气味刺激,说实话没那么容易适应,每次刚进现场的头两分钟都很难受,直到嗅觉感受器疲劳之后才稍微好些。
同时,就如派出所民警说的,饭桌、茶几与麻将桌上,三堆尸块摆的整整齐齐。
尸体软化之前,三堆尸块该是四四方方的。这会儿虽方块软塌了下来,但仍旧能看见些许棱角。
桌上、地上、墙上,到处都是发黑的凝固血液,表面上还浮了一层白毛,仔细看甚至还能瞅见一些已经被风干了的碎肉沫。
屋内苍蝇满天,密密麻麻,尸块上白与黑绿相夹杂,不断刺激着人的眼球——白的是蛆,黑绿的是苍蝇。
噢,差点漏了,还有蟑螂。
整个场景,宛若人间地狱,令人作呕。
“不行,得穿防护服。”看了两眼,凃仲鑫就后退两步,说道:“苍蝇什么的太多了,身上大概率带着大量的致病菌、病毒,这样进去不安全,要苍蝇飞进嘴巴、眼睛、耳朵,也叫人恶心的够呛。”
门口几人对视一眼,纷纷颔首。
防护服这种东西,他们自然有带上,派个人去车里拿即可——听闻有高度腐败的尸体,支队出警时都会带上些防护服,以备不时之需。
许多高度腐败的尸体,不单单只是恶臭那么简单,还可能有剧毒。
虽然气味对法医而言也是重要线索乃至证据,但涉及自身安全,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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