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不像是一群难民,反倒像是那些精锐无比的佣兵团。
难民们唯一没有料到的是,因为大多数人都是文盲,这些用花体字写成的营牌,在难民们眼中根本看不出来差别。
每次拔营迁徙的时候,难民们各找营盘、乱归其位、拥堵道路,彼此践踏斗殴,没少死人。
难民们经历了几次之后,都生起气来,指责那些制作营派的人居心叵测,想用这种恶毒的手段让难民自相残杀。
这些识字者遭了秧,被难民四处围殴。
维克托的亲兵赶来的时候,大部分识字者已经被打成了一滩烂泥。
维克托匆匆地把这些识字者撵走了,算是饶他们一命。
这些识字者感激不已,纷纷发誓,一回到家乡就要去找教区的牧师,给维克托封圣。
分营还在继续。
难民们又从下一个城镇里面捉到了不少的画师,逼迫他们绘制营牌。
这些画师听说了前任的惨遇,战战兢兢,只能绞尽脑汁,设身处地地站在难民的角度,去揣摩他们看什么比较容易记得住。
一个难民营队的人,大多来自波美尼,画师就找了一个硕大无比的木牌,在上面绘制了一条波美尼青鱼。在正式授牌之前,这些画师还央求纳斯尔士兵去营地里面四处宣传,“以后你们就认这条青鱼!他妈的别吵!就是你们波美尼的那种,用盐腌的臭死人的那种青鱼!牌子在哪里,你们就去哪里!”
另外一个难民营队,多从赫特堡来,画师们就绘制了一本书本在营牌上面。难民们看见‘书’的外形,都能认出来是赫特堡的标志。但是他们时却说‘书’都是教士们的玩意,一看就不符合营队的身份。画师们赶紧在书本的表面绘制了一个裸女,胸大屁股大的那种,难民这才消停下来。
这之后,画师们终于有惊无险地完成了绘制营牌的任务,营牌也五花八门:青鱼、裸女、美人鱼、绞架、船帆、三角形、五指张开的手掌、竖起的中指的先知、竖起的小拇指的先知、不穿衣服的先知、戴草帽的先知、羊、猪头、钓钩```
维克托第一次集营的时候,看见帐篷左右悬挂的营牌,仿佛置身一个杂货铺之中。
维克托,则是众望所归的杂货铺老板。
许多难民褪去了一开始的惊慌失措,变得胆大妄为起来。
维克托现在更加不敢进入城镇驻扎了。
过去,纳斯尔士兵还能约束难民,现在这些人已经成了悍匪一样的家伙。纳斯尔士兵一对一倒不是很担心,但是十几个纳斯尔士兵面对数百上千目光阴郁的难民,还是会生出胆怯来。
维克托只能远离城镇驻扎,并且派出使者进入城镇之中,让他们提供食物。
埃斯墨最开始也是这么做的,但是有几次,埃斯墨被拒绝缴粮的城镇激怒,便放任难民四处劫掠。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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