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话的时候,路峰从后的厨房里走了出来,穿了灰色冲锋衣,左脸的疤还是那么显,手里端着盘菜放在了小桌上。
“你也在啊。”林迁西说。
“废话,过年不在什么时候在?”路峰说:“跑几个月长途了,一回来就看到你在这儿撒欢。”
“我来给你俩拜年的,不好吗?”林迁西随说笑,正好看到他左脸上的疤,看了两,一下记了起来:“路哥,你左脸上这疤就是一年前留的吧,我记得听你说过。”
“是又怎么样,你小子想说什么?”路峰在凳子上坐下来,看着他。
林迁西看杨锐,又看他:“我懂了。”
“你懂什么?”杨锐说:“你要懂,就不觉得可惜了,在有什么不好的,这不是挺舒服的?”
林迁西浪荡地笑一声,拎着矿泉水瓶往外走:“反正我懂了,走了。”
“不在这儿一起吃吗?”杨锐问。
“不吃了。”林迁西的声音已经在门外了。
路峰手里点起了烟,看他走了,才看到杨锐上:“其他说的也没错,你那天打得不好都是因为我出了事儿,是挺可惜的。”
“大过年的少说这些了,晦气。”杨锐放两双筷子:“我忙到在了,不吃就走,别触我霉。”
路峰抽烟:“只是感慨一下。”
“多大人了,还感慨。”杨锐说:“林迁西还是不懂,人就不能一会儿看前一会儿看后,尤其是以前的事儿,别想着,要想这辈子过得值,唯一能做的就是只看前。”
……
林迁西向来不是个事儿逼,杨板的故事是他的私事儿,他跟路峰的私事儿,没必要追问。
又要习,又要打球,还要练跑步,他能顾好自己跟宗城的事儿就不错了。
第二天下午两点,他又到了那间台球厅的包房里,去见马爷子。
“这一局你打得不错,就是太莽。”爷子连续两天下来,对他的评价就这个:“又野又莽。”
林迁西抓着球杆说:“能赢就行了。”
“你倒是直接。”爷子低吹一吹茶杯里的茶叶,喝一,站在台球桌边上,就跟场观众似的:“听说你拿到国赛的资格了是吧?我也没多余的时间教你了,最后就跟你打一局吧。”
林迁西说:“来。”
爷子放下茶杯,拿了球杆,摇摇:“还是狂。”
一局球打得慢,边打边琢磨,打完时候也不早了。
爷子累了,放下球杆就打电话叫唐师来接人,林迁西收拾了球桌,跟他打声招呼,穿上羽绒服走人。
就要出门,马爷子又叫他一声:“林迁西,到时候比赛好好打,别让我失望啊。”
林迁西在门回过,有点儿意外。
爷子穿着厚夹袄,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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