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前秦一冬过日根本不买蛋糕,他俩是瞎玩儿一整天,最后去吃一碗长寿面,就算过完了。
秦一冬有时候也会抱怨:“好无聊啊,明年一定不这么过了。”
但是第二年还是一样找他过日。
现在换了朋友,过日的式也变了。
“行吧,我吃。”他拿了纸盘儿上搁的塑料叉子,一下撇了一大块下,叉着一口塞了嘴里,嚼了嚼,咽下去。
又甜又腻,奶油像扒在喉咙里,吃完了,他在里又说一遍:日快乐。
宗城拿了坐垫,在他旁边坐下,看他吃完了这口,就再也没吃第二口了。
之前一直没弄清楚林迁西为什么对秦一冬那么古怪,今天逼他说了才知原因。
原秦一冬也是可为他冲前面的。
林迁西当他是亲兄弟,秦一冬是不是也一样就不知了,只能猜到感情一定是深的。
宗城想起代替林迁西去说的那声“日快乐”,还有刚才在黑暗里推着林迁西亲下去的那个瞬间,觉得自己有点受了影响,变得不像自己了。
大概是占有欲在祟。
他拿了支笔,又拿了自己的题册,翻开,想了一会儿,还是说:“跟他和好吧。”
林迁西看他:“嗯?”
“你还当他是兄弟,就跟他和好,别留遗憾。”宗城说的是里话,不管秦一冬怎么想,林迁西只当他是兄弟就行,既然内不想绝交,那就和好。
林迁西脸上挤出笑:“说这干嘛?”
宗城转一下笔:“还是不放是吗?”
“……”林迁西觉得什么被他看穿了,抓了笔,埋头做题,不知该怎么说。
“还是你根本就没跟我说完全,其实事实比你说的还严重?”宗城又说。
林迁西又想起好次出现在他梦里的场景,那条看不见尽头的长街,一路淋漓的血,猛把笔一按,抬头苦笑:“做不做题啊城爷,你再啰嗦,我就把你嘴也堵了。”
宗城盯着他:“刚刚才教训过你,老毛病又犯了?”
林迁西把题册一盖,上往他那儿探,一只手撑着桌边,贴近他脸,刚才亲的毫无预兆,现在是在眼前一寸寸接近。
宗城看他的眼神渐渐往下垂,目光深了,能听见他的呼吸声,自己嘴上被一拂一拂弄的温热。
林迁西贴近他脸好秒,没堵他嘴,唇边忽然露出痞笑,鼻尖在他鼻尖上蹭了蹭,一下退开坐直了。
“算了,我饿了,回去吃饭,今天就先到这儿。”
他很快收拾了书包,拎着就跑去了门口,开门时说:“剩下的蛋糕就留给你了。”
宗城看着他一阵风似的关门走了,手指摸了下鼻尖,喉结动了动,只是碰了一下鼻尖,却似乎比直接亲下去还让人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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