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仿佛是要指挥什么重大的战争。
偏偏此时时尧还略带促狭地问道:“将军,昨夜匆匆离开,可是府中有美人等待?”
美人自然是不存在的,穆忱几代忠良,更是在穆忱的父亲手上成为了大庆国的一枚定海神针,穆忱的父亲在穆忱十六岁时去世,届时穆忱并未婚配。
而穆忱父亲离世后,穆忱身为将军之子毅然接替了父亲的职务,成了少年将军,而这些年来穆忱常年处于边疆,捍卫山河,这一耽误,就造成了穆忱直到现下的二十五岁依然孤身一人。
穆忱听到时尧的问话,当即皱了皱眉头,语气快速地反驳道:“并无!”急切的模样仿佛一个被登徒子占了便宜的大姑娘。長夜讀м丶СнáПɡㄚèdú丶coм
说罢,穆忱才觉察自己的语气太过生硬,抿抿唇,看着时尧认真又郑重地解释道:
“我从未有过那等情爱之事。”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连忙侧而了面庞垂眸抿唇,身体绷直,神情则更冷酷了几分。
只不过那抹爬上脸庞的红晕却出卖了他此刻真正的心思。
时尧眼睁睁看着穆忱一番行云流水的动作,直到看到穆忱快速蔓延上脖颈脸颊的红晕,终是忍不住轻笑出声。
笑声传到穆忱的耳中,穆忱的睫毛颤了颤,抬眼看向时尧,脸上更红,瞳孔深处似乎还有三分羞涩七分无o
恰在此时,马车剧烈颠簸,时尧一个不稳撞到穆忱的怀里,而穆忱也下意识地抬手扶住了时尧,时尧稍稍抬眼就看到了穆忱的喉结。
在他的注视下,穆忱的喉结动了动,缓缓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片刻的沉默后,马车外响起了车夫的声音:“国师大人,将军大人,将军府到了。”
穆忱连忙扶起时尧,低声道了句:“失礼了。”
就连忙撑身动作有些狼狈地从车上跳了下去,时尧明显感觉到那一刻穆忱徒然加重的呼吸和身下隆起紧绷的肌肉。
时尧理了理衣服,掀起车帘对着穆忱高声道:“穆将军,今日酉时湖中凉亭摆酒等候将军。”
穆忱背着身子对着时尧,后半晌才声音低沉沙哑地低低“恩”了一声。
待到国师府的马车离去,穆忱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半身,双手握成了拳头,面无表情地快速进入府中,也好在将军府人丁稀薄,穆忱又走的小路,没让人看到他的异状。
穆忱自然知道这反应是什么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会对国师起了这样的反应。
难道长时间没有自我纾解,他的身体已经饥渴到这种程度了吗?好在没有让国师看到,不然当真是
傍晚时分,穆忱看着西斜的残阳,想了想还是吩咐身边的老管家为他准备了一套得体的衣裳,又着重整理了仪容后才踏着看似沉稳实有些紧张的步伐,踩着落日的余晖迈出了将军府的大门,并且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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