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
“其实我之前的想法很幼稚,现在我意识到了,没有权力什么都行不通,我始终救不了你。”
“所以我辞职了。事实证明我的妥协是对的,至少我能给出唐承意接受的条件了,”伯苏温柔地望着向冬青含泪的眼睛,“你看,我这不就来救你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卧室门外,唐承意倚着防护栏,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点摁,似在玩手机,实则耳朵细听里面隐约传来的动静。
他轻轻哼笑一声,心说不愧是老狐狸。
伯苏这张嘴真是巧舌如簧,小词儿一套一套的,虚虚实实结合起来,逻辑竟还完美融洽。
屋里头伯苏解释完之后再次表态,深刻检讨自己的错误,向冬青始终没说话。
半小时后,里面竟有了嗯嗯啊啊的情色声响,这是伯苏哄着向冬青做爱了。
——向冬青耳根子真软。
这就被拿下了?
唐承意心里想着,嘴唇绷紧成一条平线,他低头,看向手中摊开的满页项目,上面是各种采购和市政工程。
目光扫过每一行,出现在脑子里的净利润像没有意义的一行数字,按位数往上加。
十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百万、
千万……
唐承意没看完就把文件夹合上了,忽然觉得这些冰冷的数字很无趣。钱见得多了,大脑早已不会被这些刺激出多巴胺。
他回头望了一眼卧室房门,扶了扶镜框,手中摩挲着佛珠串。
伫立良久,拿着文件下楼了。
卧室中,黑色绸质窗帘将整间屋子的光亮隔绝,昏暗的氛围让肉体的碰撞和摩擦更亲密、更色气,白日宣淫也同夜晚般隐秘。
伯苏站着抱操向冬青,双手将向冬青的双腿抱在腰部两侧,火热的硬棒往上狠顶。
向冬青后背被压在墙上,全身重量只能由伯苏的鸡巴作为支点,被顶得脑袋上下晃,眼泪都飞了出去。
他没有安全感地抱紧伯苏的脖子,使劲压抑着浪叫声,哭着小声说:“别这么快……”
伯苏亲着他的唇,喘息着温声引导:“宝贝儿叫出来,叫出来我听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向冬青摇头,把头发甩得直晃,白花花的赤裸肉体猛颤:“我不敢……”
“为什么?”
“唐、唐承意他……他听见了,会……”
向冬青绝望地哭,臀肉被撞得抖动,肉穴快要操穿似的又疼又爽,“啊、啊啊……他、他真的允许了吗?”
“允许的,”伯苏的手指理了理向冬青湿润的头发,“项目他都收了,管不着我们。”
向冬青的屁股被伯苏的大手向上托举,又因重力狠狠坠下来,瞬间把粗长的肉棒吞到最深,双腿抽搐似的踹了两下。
“不行,真的不行!啊啊,放我下来……”
他把红透的脸埋在伯苏头顶,浑身弥漫着酥麻无力感,让他浑身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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