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也没动,任由“阿桥”动作。
付洱点点头,他又想到什么,看向吴成“你等会儿可别去找将军。”
闭眼假寐的容溪趴在浴桶旁,有人在轻轻啄吻他薄薄雪白的脊背。
浴桶的水已经所剩无几。
盛夏时节,纵是在凉风习习的傍晚,多走两步路也叫人出了一身汗。
“这里。”秦盟的微凉的手轻轻碰了下他的腹部,像是在说梦话“满了。”
容溪愣愣的看着秦盟,粉意杏眼不知不觉又泛起红来,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
容溪被刺激的一惊,紧忙掀开眼上的帕子,朝来人望去。
一只纤细粉白的手紧紧抓住纯黑的浴桶边沿,又缓缓松开,失了神智般无力垂下。
秦盟气质神态如往日无异,只是下巴上那一茬青色的胡须,证明此人这些日子的确是在昏迷着。
可是过了一会儿,那湿帕的走向越来越不对劲。
吴成不懂,粗声粗气道“我还有大事要和将军说……”
然后就看到一张极其熟悉的脸。
自打离宫,好久没有这么放松了。
吴成小声道“王爷回来了。”
深山多狸奴,总在夜里发出靡丽勾人的呜咽。
容溪满脸震惊,惊讶又欣喜道“秦盟!你醒了!”
“怎,怎么忽然醒了。”容溪明明很高兴,可是眼眶却不受控制的发酸,他哽咽道“付,付洱告诉我你还要一些日子才能醒。”
他被秦盟抱起走向床榻,容溪眼睛几乎睁不开,只凭借一丝意识道“祖母,玉镯…我,你要…”
秦盟为他盖好被子,轻声道“玉镯丢在万家村了?”
也不知容溪听没听懂,只是点下头,随后便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秦盟在他光洁额上落下一吻。
“睡吧。”
次日清晨,容溪看着整装待发的秦盟等人,满脸疑惑。“你们这是要去哪?”
“回京。”
容溪反应过来,“你要我留在夜眉山?”
秦盟点头“是。”
“如今京都没有知道你是否活着,此时正是你摆脱皇宫的最好时机。”
容溪垂头想了想,道“那你呢?”
“我要去宫中救驾。”
“救驾?”容溪不解“你明知道皇上对你有了戒心,若是你此次再立大功,皇上怕是对你更为忌惮!”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秦盟沉声道“我可以身退,可京中大营还有无数秦家将士在等我军令。”
现在还不是与崇德帝反目的最好时机。
容溪深吸一口气,只得道“好吧,那我在夜眉山等你。”
鸦声四起,森严宫墙里,各个宫口皆由重兵把守,本就幽静的深宫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
“祖母,您瘦了。”
霍如桢给马太后夹了一筷子肥腻的肉菜,笑眯眯道“多吃些。”
华发披散,身着白衣的马太后脸色惨白,满眼苍颓,她一言不发,只冷冷的看着霍如桢。
“祖母为何这么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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