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
“一切欢愉不过是一场可以得到回报的帮助。”
容溪刚想说弹琴论道,就见秦盟黑眸看向他“你想用身体?”
“过来。”
容溪又将头缩了回去,小声道“多谢秦将军,以后你若是有事我也会帮你。”
“不是你,也会是别人。”
秦盟懊恼的侧过头,刚想表达歉意,说你不必如此,就听到容溪羞怯又温柔的声音。
秦盟心神不宁的握紧了垂在身侧的拳头,他生硬道“本将在朝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能帮本将何事?”
容溪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通红透粉的眼睛,他迟钝的眨了眨,轻声道“秦将军,你先走吧。”
“解了?”容溪扬高声音,有些开心,但还是半信半疑“七天之后,我不会再这样发作了?”
秦盟点点头,欲走时又停住脚步,摩攃两下拇指,冷声道“可为容公子备膳?”
“热水可准备妥当?”
翠觅赶紧低头道“内侍公公说少爷会去参见今日的鲜鱼宴,所以就没吩咐厨房……”
秦盟失笑,从袖口拿出一瓶药放在床边“给你上药。”
穿衣时,他从铜镜中看到那片雪白的脊背上满是红痕时,脸上忽然又是一热。
“也,也可以。”
刚抽出嫩芽的柳叶,随细雨乱颤起来。
翠觅微愣,就听到秦盟道“带本将去膳房。”
“妥当了。”
此,此事真不怨秦将军。
人家秦将军不仅好心帮他,还时刻注意他的身体,反而是他受不住“药性”一直缠着人家用|力。
谁敢信他是第一遭做这事呢?那表现优异的秦将军会是初次“捣蕊”吗?
不能想了,不能想了。
容溪拍拍滚烫的脸,就听门外传来翠觅的声音“少爷?您可收拾妥当了?”
容溪清清沙哑的嗓子,道“进来吧。”
翠觅一进来,就看到大开的几扇窗,放下托盘,一边去关一边“这刚下过春雨,天色又晚,您可别开窗着了凉气。”
这窗要是不开,这满屋子的味道怕是会藏不住了。
容溪哑声道“有些闷,忘记关了。”
翠觅点点头,道“少爷,您未用午膳,宴席还不知合不合您口味,不如赴宴之前先喝上一碗汤垫垫胃。”
容溪没有多少食欲,看向桌上的碗筷道“是什么汤?”
“桂花莲子汤。”
容溪道“闻着倒香。”
翠觅想说什么,还是没开口。
容溪喝了一小勺,眸子微亮,看向翠觅“膳房换了新的御厨?”
翠觅尴尬笑笑,道“没,没有,许是御厨想到新的煲汤之法。”
容溪三两下喝光一碗,意犹未尽道“清淡又甘甜,很好喝。”
翠觅喜道“那我给少爷再盛上一碗。”
“也好,我又不爱吃鱼,怕是整个宴席都要干坐着了。”
容溪身体不算舒坦,又因着裕庆宫远离后宫只得提前出发,可没想到一进大殿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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