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本公子救你,你可就要被乱箭射成筛子,对救命恩人也如此冷淡?”
说着那只手就放荡的要从容溪斗篷里钻进去。
容溪再无法忍耐,轻声威胁“再碰我一下,你我就同归于尽!”
那只手忽然就停止下流的动作,声音带着冷酷和厌恶“男的?”
随后一把就将容溪从桌底推出了老远,容溪反应不及,直直朝散了一地杯盏碎片扑去。
然而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有来临,只能感受到一双温暖却结实的双手牢牢扶住了他的肘部。
此时,容溪的斗篷早已落下,病弱又令人惊艳的脸就这样曝光在众人面前。
白如新雪,病如浮萍。
来人的目光从那颗小巧的面中痣移到那淡粉却皲裂的嘴唇上,最后生生错开目光,将腰间的东西摘下丢在容溪身上,转身就奔向正与黑衣护卫搏杀的刺客。
此时,阿桥和方轶也赶了过来,一左一右将虚弱的容溪搀扶住,深一脚浅一脚的往楼下走。
阿桥急得眼泪含眼圈“少爷您没事吧!”
“兄长,可有受伤?都怨我,哎,我这回死定了!”
惊魂未定的容溪只是闭着眼摇了摇头。
等三人坐上回府的马车,方轶注意道容溪手里紧握的水囊,惊道“这不是秦将军的水囊?”
闭目养神的容溪听到“秦”这个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睁眼忙问“你说谁?”
“秦盟,秦大将军!”
“对,少爷,这次多亏了秦将军。”阿桥道“我当时和表少爷要前去找你,那成想一群黑衣人忽然出现开始大开杀戒,我和表少爷逃窜一会儿,就看到秦将军带兵攻了进来。”
方轶接着道“我曾和秦将军有过一面之缘,当务之急也顾不得他能不能记得我这号人,就和他说了自家兄长遇险,还望他能搭救一番,没想到秦将军真的帮了忙。”
“少爷,这水囊是?”
容溪面色又惨白几分,他将水囊扔到方轶怀里,声音发着颤“我,我也不知,你还给秦将军吧。”
纸终究包不住火。
方轶带容溪去红儒馆的事还是被方姨母知晓,最后被打的三天都下不了地。而容溪也自打那天起,惊吓过度加上旧疾复发,一直高热不退,急坏了容家上下。
更让容家人头疼的是,原本的红儒馆刺杀案不知道被谁传成几大世家少爷为争京城第一美人——容家少爷而大打出手。
而这“京城第一美人”的画像在市面广为流传,诗人骚客赋诗不断。
容家上下,外忧内患,一片愁云惨淡。
容大人看着昏迷不醒的儿子,嘴角起了一层燎泡。次日一早,他便带着几件重礼踏上了左相府邸。
正在练字的左相听了容大人的来意,半晌没有言语。
容大人言辞恳切“老师,算学生求你,我儿体弱,也不求做二公子正妻,给他一个名号,让他能在府宅深院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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