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轻拍两下秦盟的手“我给你去取……”
上了床之后,又抖开被子将秦盟整个包裹进去,秦盟皱着眉要出来,就被容溪按住。
“谢皇上恩赐。”容溪声音都带着虚弱,他轻声道“皇上还是离远些吧,臣子不胜酒力,刚刚吐过,清理不久,恐污了圣上眼睛。”
崇德帝坐在椅子上,眼神颇有怒气“太子真是胆大妄为!”
看来这个消息已经走漏到崇德帝耳朵里了。
“此事不怨太子。”容溪轻轻笑了下“太子只是想感谢臣子而已,臣子得知太子很满意柳公子,也很高兴,自己在席面上也喝了不少酒水。”
“那等烈酒岂是你这副身体能喝的?”崇德帝捏了捏手上的玉串,震声道“太子行事越来越荒谬了。”
容溪又蹙眉清咳两声,并不言语。
忽然他感受到自己的手心被人轻轻碰了一下。
是,是秦盟的唇。
容溪难耐的收紧掌心,而秦盟的嘴唇又换到了他的腰上。
先是轻轻的吻,过了会儿又像是生气似的啃咬,这让容溪不自觉的咬住了唇,额头都漫上一层细细的汗。
崇德帝皱眉“难受?来人,宣……”
“皇上,不用。”容溪一边用手捂住秦盟那张作恶的嘴唇,一边忙道,“皇上,臣子只是有些困了,不,不需要太医。”
“当真?”
容溪连连点头“是的。”他微微打个哈欠,本就带着粉意的眸子又增添几分水意“臣子只是困了。”
崇德帝起身,道“也好,你先睡着,朕改日再来看你。”
等临走时,崇德帝又留一下句“你不用为太子开脱,此次朕要好好搓搓这混账的锐气!”
等崇德帝真正离开,容溪才敢慢慢掀开杯子。
就见着秦盟的头微微枕着在他的腿上,他呼吸平稳,深眸紧闭,浓郁长睫如栖息的燕,这人已经昏睡过去了。
容溪静静的看了一会儿秦盟的眉眼,似想起什么,赶紧从床上起身。
一推开门他就看到翠觅和阿桥紧张的守在门外,容溪看了眼阿桥,道“守着这扇门,不准让任何人进来。”
又看向翠觅“准备水,我要沐浴。”
二人连连应是。
待容溪将身上的酒气洗净再回到屋子时已经不见秦盟的身影,床上的被子也被叠的整整齐齐,好像从未有人睡过般。
太极宫中。
崇德帝看着跪在地上的霍如桢,面无表情道“你再说一遍?”
霍如桢重重磕头道“儿臣不要柳公子。”
崇德帝鹰眸冷冽“那你要谁?”
太子不语,刚想抬头就见一个杯子朝他打来,他躲闪不及,顿时皮开肉绽,血液翻涌。
“说!你要谁!”
血液已经流到霍如桢眼睛里,他咬牙道“儿,儿臣要……”
崇德帝怒拍桌子“你敢说!”
“儿臣要容公子!”
霍如桢跪着走了两步,他急道“父皇,你就把容公子让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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