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将要行至住处时,就看到一列士兵似乎在巡查,其中有一个人影让容溪停下了脚步。
崇德帝道“难道身体不适?”
容溪点点头,声音带着轻微的哭腔“等会去给他寻个太医。”
容溪将面纱摘下,抱着膝盖坐在小榻上沉默不语。
秦盟冷声道“走吧,我送你们回去。”
夜色中,秦盟脊背厚实挺直,一身玄衣黑裘,银冠束发,竟让人分外安心。
上岸擦拭水渍时,容溪发现自己肩膀全是吻痕,再一低头,上下还真是也无一幸免,容溪心里羞愤交加,气的眼眶憋满眼泪。
“大将军放心。”王统领抱拳,他又道“您刚醒酒,出了这么多汗,头发都湿了,还是不要随处乱走,这里有我们,您快回去歇吧,省的又患上风寒。”
翠觅听出容溪声音不对劲,连忙去瞧,就看自家少爷眼泪盈盈,好不可怜。
“怎么泡泉也要穿着衣物,带着面纱?”
容溪眼里划过失望,转身欲走,一直没说话的秦盟忽然冷冷道“等等。”
容溪擦了擦眼角,走上前去,问道“秦将军,你们在搜查什么?”
容溪这个样子哪敢随崇德帝回去,他小声道“臣子腿有些麻。”
戴好面纱的容溪不敢回头,他只能祈求崇德帝可千万不要下水。
崇德帝没得到回复,声音提高“容儿?转过头来。”
等几队人走了,秦盟这才看向低着头兴致不高的容溪,又看向翠觅。
他穿好里衣,便唤翠觅和阿桥,只见只有翠觅一人进来。
崇德帝声音带着浓烈的醉意,他似乎也没有下水的意思,而是坐在了岸边。
容溪偏粉的眼睛微眯,贝齿紧紧咬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怎么了?”
容溪将脸埋在膝盖上,不一会儿,秦盟就听到容溪小声又委屈的抽泣。
秦盟走上前,轻声道“哭什么?有事就说。”
半晌,容溪抬起脸,眼泪含眶,鼻头红红,“我,我又被人欺负了。”
秦盟眸色微深,喉结一滚,放在腰后的手倏地握紧。
“怎么欺负的?”
容溪看他一眼,道“你不应该问我是谁欺负的吗?”
秦盟清咳一声,坐在离容溪很远的椅子上,面色不变“是谁?”
容溪捶一下床,气道“还是当时在京云观的人。”
“又偷了你的宝物?”
容溪看着秦盟的脸欲言又止,做足了思想准备,他真心道“秦将军,你我认识这么久,我知你外冷内热,是个好人,不仅在我困顿时借我银两,还三番五次帮我解围,今日的事,我可能要麻烦你了。”
秦盟眼神淡淡,“愿闻其详。”
“我,我,”容溪低下头“其实我在京云观不是被人偷了宝物。”
“我如这次一样,被一个登徒浪子,给,给欺辱了。”
“如何欺辱?”
容溪羞愤的看着他,“既是用了欺辱之词,将军就应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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