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累不累,我不知道。”
“既然是一伙的,为什么皇太孙还要让那个什么陆大人记上一笔?胳膊肘不应该往里拐吗?”
“三爷今儿个要不把梅娘弄死,这船就别想开回来。开船罗——”
“也不看看人家从前干什么的,我跟你们说啊,梅娘从前是河东边那头街上的花魁,三爷那短命鬼,死她床上还差不多。”
“死倒不置于,听说三爷回回从船坊下来,脸煞白,眼煞黑,走路腿都打摆子。”
晏三合想想,“可能是做戏吧!”
三爷赌的是一个雅字,得上船坊。
何等的风流快活!
今儿晚上,裴爷因为季家的事情心情低落,被铁杆兄弟谢三爷哄到开柜坊。
……
四九城北边有条河,叫永定河。
三爷的赌,那可不是混在大堂里,跟那帮臭气熏天的老少爷们比谁胳膊粗,脖子粗。
李不言扑过去,在床边坐下。
“谢家!”
“嘘!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东边那条街上传的,说是不太中用。”
“三爷下面那玩意不好使吗?”
谢三爷斜着眼睛,浪笑,“你也不怕被我弄死在床上。”
不远处。
“要说女人,还得像梅娘这样的在床上才够味儿,浪是真的浪,骚也是真的骚。”
“我的天啊!”
“小姐现在是谁家的人?”
为此,北城兵马指挥使谢三爷只要有空,就会往永定河巡查。
妓院、赌场仅一河之隔,这就好比鳏夫的边上,住着美艳风骚的寡妇,得生出多少事情来。
晏三合眼睛半睁半眯,“等我睡一觉起来再说……”
赌完钱,回程路上见哪个秦楼楚馆的姑娘顺眼,便邀上船来共渡一夜。
谁能料到赌坊的大掌柜竟然是个美艳的女子。
船在护河里慢慢悠悠地晃着,凭窗而立,一河碧水,半城春色尽收眼底。
“你是谁的人?”
睡梦中的少女一碰到被子,手就摸到枕头下面,从里面摸出一方帕子,捏在手心,然后把身子和脑袋都缩进被子。
“这个我真不知道。”
河西边商铺林立,锦绣绸庄,宝玉轩……都在这里安家。
谢三爷手贱贱地捏着梅娘的俏脸,“你哪里是想我,你是想我兜里的银子。”
当然,公事一办完,三爷也会进开柜坊赌上两把,碰碰财运。
“所以说,男人脸长得好有什么用,还得下面的玩意儿好使。”
李不言跳起来,“所以,皇太孙是在暗中保护谢家。”
开柜坊也能勾着男人的心,不是姑娘勾,而是用银子勾。
梅娘死死的搂着谢三爷的胳膊,一边上船,一边冲谢三爷抛媚眼。
偌大的四九城里,也只有那些王侯将相,富贵滔天的人才有这个资格上船。
掌柜早就等着了,见贵客到,帕子一甩,挺着两只硕大的胸便迎上去。
“哎哟我的亲亲三爷啊,银子也想,爷的身子梅娘也想,梅娘都好久没沾着爷的身子了。”
“我是小姐的人。”
这其中最有名的丽春院。
“对!”
据说丽春院的姑娘,个个都是狐狸精变的,最会勾男人的心。
李不言看着她把自己包成个粽子,倏然弯唇,薄薄笑意中带着一丝无奈。
“这话足以证明狗官和裴笑不是一伙的,对吧?”
“保护不保护谢家我不知道,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谢三爷也是皇太孙的狗。”
“快说说,怎么个不中用法……”
船坊上。
听一耳朵闲话的谢三爷倚着船栏边,懒懒道:“梅娘,你说我中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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