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三爷不仅给你活路,还能给你指一条青云路,否则……”
谢知非想收,却怎么也收不住,以至于心口都抽疼起来,一张俊脸白得瘆人。
“当真?”
谢知非口气突然一变。
“你们去时走了多少天?”
“能!”谢知非掷地有声。
“三爷,三爷……”
还需要什么人证、物证,还需要什么东问西问,东查西查?
各种复杂滋味从严喜心底汹涌而出。
朱青这才发现他放在膝上的手,以很小的幅度抽搐着。
“好,我说。”
“严喜。”
晏三合手往下一压,示意谢知非把情绪先收一收。
晏三合深目看了谢知非一眼,转身坐回自己的位置,声音陡然一厉。
“除你之外,他还带了什么人?”
谢知非一看瞒不住,下巴朝药抬抬,示意能不能让他先吃了药再说。
“十二了,就是长得瘦小,看着也小。”
严喜眼珠子轻轻一闪,“晏姑娘,这些都是大人物的事儿,我一个小小奴才哪能知道。”
“能。”
谢知非就着他的手,把药服下,抬头看着晏三合,“没想瞒着,就是最近事太多。”
严喜眉目间的神色一看就是彻底豁出去了。
“给小的留条活路吧,殿下因为严公公的原因,已经不怎么待见小的了,您再……”
谢知非心头咯噔一下,目光迅速瞄向晏三合:有戏?
晏三合眼睛轻轻一阖:有戏。
谢知非端起茶盏,轻轻拨动了几下:“小严公公的路,怕是走到头了。”
晏三合“嗯”了声,问朱青:“瓷瓶里原来有几颗?”
严喜扑通跪下,哭丧着脸哀嚎道:“小的自然不敢违抗殿下的命令,小的是真不知道啊。”
“带了一队禁军侍卫,一共一百八十人,领队的叫……叫……谭术。”
八九颗?
看来在郑家围墙塌的那天起,这人的心悸病就开始犯了。
真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
“严喜,你也看到了,三爷因为你这一句话,惊得心悸病都犯了,如果没有确凿证据,你就是在污蔑先帝,是要杀头的。
当爷那么多的犯人是白审的,还看不出你小子眼珠子一转,是心虚?
谢知非冷笑一声:“朱青,你去和殿下说一声,就说……”
裴笑一看那瓷瓶,惊得失声道:“谢五十,你心悸病又犯了?”
却不曾想……
晏三合刚要端起茶盅,裴笑的手抢在她前面。
严喜被这话镇住了,脸上一阵白一阵青,半晌,才抹泪道:“三爷,小的要是说了……只怕也没有活路。”
谢知非气若游丝的说出一个字:“药。”
谢知非用力一拍桌子,声色俱厉:“严喜,你家殿下怎么交待你的?”
朱青:“八九颗吧。”
别说太子殿下保不住你,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一样保不住你。”
还装?
严喜手脚并用的爬到谢知非跟前,苦苦哀求道:
谢知非耳畔轰鸣,脸上的血色如潮水般,迅速褪去,五脏六腑开始抽疼起来,脑海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祖父的死,也是他动的手。
“那你有什么?”
“我……”
严喜咽了一口唾沫,嘶哑道:
“我不小心……不小心听到了严公公和郑老将军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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