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柳眉竖起来:姓谢的,你乌鸦嘴。
谢知非:“必须是。”
“有人故意把消息透露给他,逼着他去死,或者设计他去死。两者的区别是,一个是自杀,一个是他杀。”
“不是暂时,而是不到万不得已,坚决不能透露。”
谢知非:“什么?”
“承宇,你还记不记得,上回我问你的话?”
晏三合没着急说下去,而是再一次,郑重地问道:“你们都确定要跟着我查下去了?”
裴笑:“会不会是因为查郑家的案子,查得太累了?”
谢知非茫然地看向裴笑和李不言,这不好好的吗,都记着呢!
李不言灵光一闪:“杜依云呢?”
一句话,吓得裴笑连咳嗽都止住了,刚要开口说话,却听谢知非道:
裴笑痛苦的捂着胸,再度咳得停不下来。
晏三合舌尖顶了顶牙齿,“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
谢知非强行按捺住自己的情绪,“这事交给我,你就在家好好休息。”
晏三合看着三人忧心忡忡的神色,倒也没有刚开始发现自己不知道老祖宗是谁,那么的害怕了。
“就是到了万不得已,也不能透露。”
“他知道自己犯下欺君之罪,罪不可恕,再加上郑家人都死绝了,所以心灰意冷,索性就跟了一起去。”
谢知非不认为是这个原因,“我小妹你认识吗?她生母呢?”
裴笑听到这里,瞬间明白过来蹊跷在哪里。
惯常清冷的人,突然说出一句暖心的话,冲击力可想而知。
“而另一半的原因,我敢确定,是在老将军的死因上面。”
“朱未希。”
“那好。”
晏三合眼底的暖意,蜻蜓点水似的一闪而过后,露出了寒意。
“我大嫂呢?”
裴笑:“确定是。”
这一回,没有人来拍他的后背。
二十岁奔赴战场,奋勇杀敌;
此后多次背负生死,救国家于水火之中,军功累累,也伤痕累累。
谢知非:“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晏三合眼里带出些深沉的恨意。
谢知非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眼里压着惶恐和茫然。
“咳咳咳……”
“咳咳咳……”
李不言死死地盯着她:“当真一点都不记得?”
“也许脑子里装的东西太多,那些不重要的人,被我剔除出去了。”
“我能休息,你不能。”
“一种是不知道血案,那便是将军百战死,是行军打仗之人该有的归宿;另一种可能是将军知道了血案。”
尤其是谢知非。
她的目光向谢知非看过去。
“当年随郑老将军出征的,还有四个贴身侍卫,我想知道他们还在不在人世?如果在,想办法找到他们;如果不在了……”
他也顾不得有人在边上,揉揉她的脑袋,“以后少想一些,别有一天把我们几个都剔除了。”
谢知非拍着他后背,想起了当初自己乍一听到这个消息后,咳得比他还厉害。
这话,多少让谢知非缓了一口气。
“如果他只是怀仁,我们可以相信,但他姓赵,就不得不防着一手。人心隔肚皮,三爷,小裴爷,这事咱们还是小心点好。”
裴笑胆战心惊地看着李不言,开始怀疑这人到底有没有对赵怀仁动过心。
怎么防备成这样?
谢知非却忽然觉得李大侠这人,其实是有脑子的,只是她的脑子都用在了晏三合身上。
那么,要找个什么样的理由,才能顺利搪塞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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