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煦:“三爷还有什么要问的?”
到这里,郑家的案子每一环,都连接上了,几乎可以说是水落石出了。
“亲戚逼婚,我要避一避。”
“是好事。”
小裴爷抚抚下巴:“……”
“方便!”
裴笑阴恻恻地看着他,我还有那个心思吗?
好险啊,兄弟。
裴笑听得心头一紧:“家里出了什么事?”
晏三合没有说话。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眼神渐渐迷离。
裴笑:“对啊,要避讳的。”
韩煦:“寡妇骂这狗男人没良心,干了一票大的,拍拍屁股就把她抛下了,还说这世间的狗男人,一个都不能信。”
韩煦把话说得大大方方,半点不遮着掩着。
“好嘞,晚上我亲自下厨,给韩爷做几样好吃的。”
裴笑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咬着牙一言不发。
谢知非:“关于许二郎的失踪,寡妇可有说什么?”
韩煦:“许二郎和她说,他要干个大活,干完这个活,拿到了银子,他就买个三进的大宅子,再添几个下人,让她过上当家奶奶的好日子。”
韩煦:“寡妇刚开始想不起来,我问她那年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她一拍大腿,说是在郑家灭门血案发生之前的几个月。”
他痛快,韩煦更痛快:“好!”
到目前为止,一切仍旧是他们的推断,没有一样有力的证据。
“有!”
韩煦咳嗽一声:“可否帮我个忙?”
晏三合:“只管说。”
“上回的事,我向韩爷赔个不是,韩爷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这个心眼小的一般见识。
“啊?”
晏三合:“不言,让汤圆去收拾院子,被褥、枕头都要用新的。”
“好啊!”
谢知非脸色有些细微的变化。
韩煦:“寡妇说不知道,平常他就在铺子里起居,也从不让寡妇去找他,都是他半夜来寡妇家。”
谢知非:“许二郎说这个话时候,大约是什么时候?”
“不行!”
男人还是懂男人,谢知非拍拍裴笑的肩,“别想太多,来,咱们先商量正事。”
这时,李不言去而复返,一把抓住韩煦的胳膊,“这儿留给他们商量事情,我带你去院子里瞧瞧。”
李不言:“这叫看人下菜碟。”
晏三合有些不解,“三爷,为什么不行?”
“三爷只管对我放心,当年三合替我解过心魔,对我有恩,我只有感激,只盼她好。”
李不言:“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那就是被人活埋了呗。”
裴笑:“看来这玉生烟杀人灭口,还因人而异呢,像钱成江这种有家有口的,就用下毒。”
是没那个心思了。
韩煦:“想在你这里借住半个月,如何?”
裴笑:“以为攀上了玉生烟,就能飞黄腾达,哪里知道,玉生烟用完他就杀人灭口。”
“既然不方便,那我就……”
晏三合:“去。”
还用再问下去吗,这个许二郎铁定就是齐国的第一木匠安然,没跑的了。
李不言手抱着胸:“来,说一个理由。”
晏三合和李不言齐齐喊出。
裴笑被一个韩煦搅得本来心情就差,一听家中管事来了,更没好气道:“找来做什么?没见我正忙着。”
“大爷,老爷和夫人请你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回府一趟。”
“晏三合?”
“那就算了。”
我差点又想和你打一架。
李不言走到谢知非和裴笑面前,“三爷、小裴爷一起吧!”
证据在哪里?
有了证据才能推翻郑家的血案,并非吴关月父子,而是另有其人。
管事笑眯眯道:“老爷和夫人给大爷相中了一门亲事,今儿个女方那头的父亲和长兄,来家里头看看。”
“你说什么?”
裴笑蓦的变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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