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他们的人,小爷们已经有防备了,敢再来,弄死你!
谢知非冷笑一声:“只他一个齐国人的身份,想在锦衣卫立足,就没可能。”
谢知非见他不动,心里急,恶狠狠地说:“走啊,还愣着做什么?”
“丁一和黄芪还是在咱们身边比较方便,你再去趟重华宫,项老爷那头还是让怀仁安排人手护着。”
晏三合被他眼里的柔色一晃,声音不由的也柔和起来。
夜里睡到一半,他脑子里忽然闪过土族村寨,过往的一切才又重新塞回脑子里,这才想起来,那朵莲花为什么会这么熟悉。
谢知非:“那他现在是死是活,你知道吗?”
“请!”
李不言把冷茶换了,沏了四盏热茶上来。
“好,就劳三爷和小裴爷送一送。”
裴笑刚要一脚揣上去,再骂他个狗血淋头,一看边上的李不言,起身翩翩然道:
“事急,心不能急,谢五十啊,你还得修行啊!”
谢知非强忍着惊喜,问道:“项老爷,这么说来,安然被召进了锦衣卫?”
昨儿早上,他去儿子院里溜达,看到纸上画了一朵莲花,总觉得那莲花在哪里见过,可偏偏又想不起来。
眼前这个姑娘的来历虽然不清楚,但眉眼干干净净。
老子又不要出家当和尚,修行个屁啊。
“极有可能。”
翌日天一亮,他就把儿子叫到跟前,问起这朵莲花的来处。
李不言撇嘴:“多半是被杀人灭口了呗。”
“项伯,赶明儿您要上香,念佛,请个道士什么的,千万不要和我客气。”
最后,他有造假腰牌的本事和前科。
谢知非喝了几口,头脑十分清晰道:
“一会我亲自去找韩勇,打听一下安然这个人,但你们不要报太大的希望,大概率是找不到的。”
等马车离开,谢知非和裴笑一路小跑着往别院走。
项老爷一看安然和锦衣卫的人混在一起,最后一丝好感也没了,从此再也没有想过这个人。
晏三合就在书房里等他们。
谢知非立刻上前:“项老爷,我和明亭送送您。”
“人不一定能找得着,但他干的活儿,肯定不会只是腰牌和牛皮那桩。”
裴笑:“……”
谢知非看着晏三合没有动,春阳透过窗户照在他的身上,映出他眼里的柔色:
“晏三合,你的意思呢?”
项老爷:“不知道,更不会关心。”
裴笑满脸堆笑:“府上有什么为难事,也只管和谢五十说,他要敢说个不字,我替您骂他。”
谢知非:“这只是一方面。”
“我让丁一和黄芪暗中护您一段时间。”
天底下的事情,哪能说得定,万一有一天厄运落在项家,他也盼着有人在关键的时候能伸出一把援手。
顿时,谢知非醍醐灌顶。
丁一和黄芪大大方方跟在项老爷的身后。
谢知非这才扭头看向裴笑。
晏三合快步走到他面前,“我这人很少对人说谢,但对您,一定要说一声感谢。”
一个人端正不端正,看眉眼就知道了。
晏三合怕他拒绝,又赶紧添了一句:“这是晚辈的执念,还请项老爷成全。”
李不言一听就明白。
那个叫安然的人,既然能造假腰牌为自己谋钱,一看就是个没什么底线的人。
他躲在四九城,可不光光只为锦衣卫仿物,只要钱给得足,肯定是什么活都接。
“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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