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衣角:“我去迎一迎。”
项老爷摇摇头:“谈不上解惑,就是想到了一些陈年旧事,说给你们听听。”
项老爷目光向儿子瞧过去。
郑家的案子陷入了真正的进退两难。
丁一和黄芪则长松一口气:两个大男人,逛什么街啊,真是娘!
“也算不得什么见闻,就是我去齐国的一次经历。”
晏三合正在书房和谢知非商量事情,听到喊声两人面面相觑。
晏三合一下子就猜出这父子二人上门的用意,声音的反应比脑子还要快。
项老爷一看就是个手艺人,一双手掌又大又宽,手指还特别长,骨节很大。
这日一早,丁一和黄芪实在是睡不着了,两人决定去街上溜达一圈。
刚走到角门口,只见门外停着一辆马车。
“丫头,你说这腰牌是齐国的,他就猜出来了。”
多难得呢,她眼里有了光。
都不用走近,远远看着那两人,就知道是父子二人,脸形,身形都差不多,连厚唇都一模一样。
李不言拍拍丁一的肩,又朝一旁的黄芪挤了个眼色:“来,姑奶奶带你们去看看那支香。”
“晏姑娘,晏姑娘,项姑爷的亲爹也来了。”
晏三合背起手,“我去后花园走一走。”
这笑,如阳光从乌云里透出来,直刺每个人的眼睛。
多难得呢,项延瑞竟然能这样说。
老天爷是公平的,他没给朱未瑾一个好的童年,却给了她一个好婆家,一个稳重可靠的夫君。
晏三合面色一僵,“谢知非,我和你一道去迎迎。”
所有人的视线,都向项老爷看过去。
丁一抬眼向自家爷看过去:“爷,大白天的怎么就要我们睡觉了呢?”
一连三天,别院跟个棺材一样,只有死气,没有人气。
项延瑞语速虽然慢,但事儿做得不慢,直接开门见山。
朱未瑾的新生活才刚刚开始,晏三合不忍心再让她陷入万劫之渊。
丁一和黄芪头皮都炸开了,对视一眼后,黄芪撒了腿的往院里跑,一边跑还一边大喊:
“晏姑娘,晏姑娘,大事不好了,项姑爷自己找死上门了。”
“千真万确。”
项延瑞这个时候找来了?
“……”
“睡觉!”
晏三合不知道要如何开口,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
车里跳下来一个人,正是朱府二小姐的夫君项延瑞。
晏三合:“前面给我们说陈年旧事的人,昨天都被人割喉了。”
晏三合眼底深处是难以言说的复杂。
“项延瑞,你等下。”
书房里,陷入死寂。
晏姑娘还在园子里踱步;
李不言叩叩太阳穴,反正那份遗嘱也没写好,不如撕了算。
哎,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一位是我爹。”
“不怕吗?”
谢知非没回答,目光轻轻向一旁的李不言瞥过去。
晏三合喉咙里的一个“好”字还没说出来,只听丁一的声音又从远处传来。
“我没和你说起过,这两样东西是郑家灭门血案的证物。”
项老爷端起茶盅,喝了一口,放下道:“我一共去了齐国五次,四次是去找那边最好的檀木,还有一次是去学艺。”
晏三合听到这里,微微一惊。
“华国大,齐国小,那边有什么值得项老爷您去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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