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灯下研究那块腰牌。
……
胆子也大;
这一声惊叫是跟过来的裴笑喊的。
李不言、丁一、黄芪三人立刻跟去帮忙。
项延瑞慢声道:“他这会已经睡了,明日我替你引见一下。”
谢知非喉结上下滑动几下,半晌,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项延瑞忽的停笔,“这腰牌是齐国的吧。”
谢知非甚至可以想象出,那刀割过陈皮喉咙时,陈皮都没有来得及睁开眼喊叫一声。
项家?
这其实也是谢知非想说的话,否则不会是他们前脚才找过,后脚就死人。
现场既不血腥,也不恐怖。
晏三合心头一揪,忙道:“明亭,你立刻去项延瑞干活的院子,把那两样东西拿回来,告诉他不要仿了。”
“谢大人,我哥都已经是个活死人了,谁要杀他啊。”
如果不是枕边一滩血,陈皮还像谢知非第一次见他时候的样子,用一床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窟窿一样的两只眼睛。
项延瑞:“我就一次,我爹年轻的时候去过好几次。”
谢知非一点头:“走!”
谢知非咀嚼着这两句话,眉头越拧越紧,“房子四周去看一看。”
裴笑:“……”
“爷。”
朱未瑾一把拽住晏三合,“来,跟我来。”
陈毛抹一把泪:“我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咚的一声,爬起来一看,我哥的房门开着……”
院子的灯已经点上,晏三合说完,径直往房里去。
谢知非心惊肉跳。
“看来,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
晏三合:“我可否见见你父亲?”
晏三合目光看向朱青:“杀人灭口吗?”
“对,对,对,去他书房,他书房可安静了。”
“就一个时辰前。”
朱青:“……”
这话,把谢知非最后一丝侥幸驱逐的干干净净。
就在这时,朱青去而复返,朝谢知非递了个眼神。
“齐国的国花是莲花。”
“这腰牌上刻着莲花?”她问。
晏三合走到裴笑面前,“谁要杀他们?”
何止不妙,细细一想简直让人毛骨悚然——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窥视着他们,他们查一个,那人杀一个。
项家的府邸在四九城的西边,略有些偏僻。
谢知非也转身走出屋子。
“四周一圈应该刻的都是。”
朱青在房里看了一圈,走到谢知非身边,“三爷,做案的人功夫不错,胆子也大,直接走的是门。”
“去我书房吧!”
功夫不错;
丁一赶紧点点头。
“晏姑娘,晏姑娘……”
到了院门口,朱未瑾拉住晏三合:“总不能真的熬两天吧,我院里有个厢房……”
李不言:“……”
……
项延瑞抬头看一眼晏三合:“我小时候,跟着我爹去过齐国,那边的红木,紫檀木都比咱们华国的要好。”
“什么?”
研究了一会,他走到书案前,从笔筒里找出一支极细的狼毫,沾了些朱砂。
只见他右手握笔,左手指腹摸着腰牌上的纹路,摸一条纹路,纸上落下一笔,再摸一条纹路,纸上再落下一笔。
裴笑一怔的同时,谢知非已经起身往外走,“我去。你们准备准备赶紧回别院,不能再连累到项家。”
“要快!”
晏三合突然大喊一声,那声音大得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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