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对。”
案子日夜不停地查到这里,其实已经有几分明朗了。
裴笑答应的干脆利落,走得干脆利落,和从前黏黏嗒嗒的样子完全不同。
阿强是吴关月调教出来的暗卫,后来一直跟着吴书年,他是这世上最了解吴关月父子的人。
“不会弄丢。”
谢知非默默看了眼晏三合,“什么都不要说,只说刚开始查。”
……
晏三合没说话,裴笑却一声惊叹:“原来,找项家是为了这桩事情啊!”
谢知非:“说吧,要我做什么?”
谢知非剑眉紧拧:“会不会做这东西的,就是齐国人?”
正如晏三合所说的,一只手是遮不了天的,必须是很多只手才能遮住天的一角。
晏三合眼睛一眯,解开纸袋,小心翼翼的掏出里面的东西,摆在书案上——
午夜梦回,他就不会做噩梦吗?
恨到了极点,晏三合冲谢知非微微一笑,“谢承宇,殊不知天道好轮回啊。”
晏三合缓缓起身,走到谢知非面前,“三爷替我做件事。”
“找太子殿下,告诉他一句话。”
韩勇:“我前头的话,你可记在心上了?”
裴笑“哎啊”一声,指着桌上的腰牌和牛皮道:“这东西可不能带出四九城,万一弄丢了……”
那人踩着尸山血海坐上那个位置,还能用一句天下逐鹿,胜者为王。
半块象牙腰牌;
或许,钱成江就是被他的续弦毒杀的,为的是抢夺家产?
至于陈皮说起的郑唤堂右手心没有沾血的事,那些官老爷只需要轻飘飘的一句话“你记错了”,就能让陈皮哑口无言。
裴笑:“……”
晏三合:“想破案,必须把那半块象牙腰牌和牛皮交给我,否则,就让他另请高明。”
一切没有真凭实据的推断,都是空谈,经不起推敲,也不足以服众。
晏三合:“这世上除了他,再无第二人。”
其他人:“……”
谢知非心中一动:“丁一,你回谢府一趟,把吴书年留给我的那枚玉扳指找出来,让朱青带在身上,也算是个信物。”
但为了一个前太子的遗婴,屠尽郑府一百八十口,却是凶残到了极致。
锦衣卫和刑部都参与了这件事情。
……
他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定定地看着晏三合,任由心口的伤,涓涓淌血。
这声音很轻很柔,却像重锤狠狠的敲在谢知非的心口。
晏三合:“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这两样东西找他分辨一下。”
牛皮染了血,颜色十分的暗沉,粗看什么也看不出来,只有放在灯下细瞧,才能瞧出这牛皮上面有图案和字。
一块巴掌大的,薄薄的牛皮。
恰好,谢知非也从衙门里回来。
丁一挠挠头:“那怎么办?”
李不言看得眼睛发酸,感叹道:“能造出这两样假货的人,也算是手巧了。”
朱青一惊:“找谁?”
裴笑:“他能分辨出来?”
黄芪叹气:“死马当活马医,先找了再说吧。”
谢知非声音不掩疲倦:“下面就按你说的,找出半块象牙腰牌和牛皮做假的人。”
“放心。”
晏三合冷笑一声:“还必须对齐国文字,图案都了如指掌,才能做到以假乱真,这人肚子里是有点货的。”
谢知非:“找他做什么?”
晏三合脸上慢慢浮出一点笑,“不错,都有长进了。”
“不止是手巧。”
朱青:“晏姑娘,要不要彻底查一查在四九城的齐国人?”
裴笑是在傍晚的时候,回到别院。
他大爷的,原来项家人真正的用途在这里?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一个久未听到过的声音——
“晏姑娘,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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