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为娘,可见是记起了从前在郑家生活的事,却不记得娘压根不喜欢她……
“晏三合,下一步我们做什么,要不要催一催朱大哥,还是我们直接找去项家?”
韩勇:“三爷可曾听说过,锦衣卫上位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
这可太奇怪了!
韩勇:“我们这波人都是在永和八年以后进的锦衣卫,冯长秀对前面的事下了禁口令,三爷不知道很正常,我在锦衣卫里头,也不知道内情。”
谢知非看到那人,立刻起身迎出去。
“这人只在位了一年,便死了。”
“若是活得好好的……”
“何事?”
丁一:“爷,打更人找到了。”
“永和八年的锦衣卫指挥使,叫玉生烟。”
窗外有人走进院里,是朱青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陌生人。
沉默半晌,他伸手指着其中一行字,道:“赵氏死在女儿床上,她们母女俩的感情,可真好啊!”
还是进来了。
裴笑冲他翻一个白眼,看向晏三合。
谢知非猛的直起身,扭头往窗外一看,不知何时,天色已经有些微微发亮了。
“哥,娘为什么不喜欢我?”
东南面是黑衣人脱身的地方,沟渠里挖出十二件衣裳,和案卷上的没有任何出入。
“找他们费了老鼻子劲,结果问来问去,就问出了这么几句话,真是白费了功夫。”
问你了吗?
谢知非头往她肩上一栽,“哎,想得脑仁疼,要不你替我揉揉?”
谢知非看着她,“晏三合,我有一个疑惑。”
偏偏,他这个五城兵马司的老大,竟然一无所知。
谢知非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韩勇那几句开场白是发自内心的。
李不言好奇:“小裴爷,这谁啊?”
他口气十分的沉稳。
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韩勇,那就是平平无奇,属于扔在人堆里,都找不见的那种。
百家姓中,姓玉的人很少,叫玉生烟的更是凤毛麟角。
韩勇目光向晏三合看过去。
谢知非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真不见?”
他走到书案前,低头看着那张纸,眉宇清清楚楚的一抹更深的疑惑。
晏三合指指纸上的一行字,“我其实也在奇怪,你看,都写下来了。”
这两样叠加起来,按道理他应该听过玉生烟这个人,哪怕过去了十年,四九城内总还有关于他的一点传闻。
韩勇余光扫了门窗一眼,丁一和黄芪立刻转身出去,一个守着门,一个守着窗。
谢知非扭头问晏三合:“你要不要见见?”
谢知非笑容微敛,“说吧,查到了什么?”
谢知非抬眼看着她,眼梢压紧到了极致。
谢知非更惊:“我为什么一点都不知道这事?”
“郑家所有人都中了蒙汗药,为什么郑唤堂父子还能提刀反抗?”
谢知非手按住窗台,身子轻轻一跃,人已经到了屋里。
当天晚上在郑家附近,一共有两个打更人。
还真被晏三合料到了。
回答裴笑的,是被他谴责的谢五十,“我们等一等韩勇那头的消息,应该快了。”
“想到了什么?”晏三合问。
裴笑看着她,轻声说:“他就是韩勇。”
一年?
这么短?
谢知非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没什么,我想事情呢。”谢知非垂下眼帘。
这一下,晏三合彻底听明白了,冷笑着赞叹一声:“妙啊!”
“妙在哪里?”
裴笑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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