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殿下的人相比,殿下的身份才是让万千女子痴心痴情的关键。
沈冲忙道:“太子妃,殿下一会还要出门去刑部。”
谢知非身子往后一倒,怒吼道:“给爷滚——”
心魔的事,香的事,都来不及烦呢,还得烦这位祖宗!
祖宗不仅不滚,反而在他脚后跟蜷缩下来,委委屈屈,跟个小媳妇似的。
裴笑:“……”
我的真心,只是因为她拒绝了我?
“……”
吴氏款款走上前,声音柔糯极了:“殿下,夜深了。”
“怪异就意味着难解,后面耗精力的事太多。”
温淡的人,情也淡。
“……”
虽然丧期不能淫乐,但太子连她的衣角都不碰一下,吴氏心里着急啊。
这些年来,能让殿下多看一眼的,除了教坊司新任花魁竹香姑娘外,再无一人。
偏偏遇上了一个李不言。
院外有灯照过来,晃了赵亦时的眼。
这丫头也怪异。
自打从木梨山回来后,话比从前更少了,常常一个人站在庭院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总觉得她心里有什么事儿!
李不言往后一仰,罢罢罢,睡觉!
赵亦时睨她一眼,连话都懒得说。
“真心,我有啊!”
赵亦时听了,忽的一勾唇角,“你放心,这重华宫的第一个孩子,只会从你肚皮里出来。”
重华宫。
谢知非头枕着胳膊:“明亭,这香的事情要告诉怀仁吗?”
“能不能再垂死挣扎一下?”
裴笑一动不动的盘腿坐着。
重华宫里的人都看不出殿下的心思,他藏得太好,但沈冲心里很明白,殿下这一回,是动了真心。
“谢五十,你跟我说句实话,我还有没有希望?”
“等你想明白了这些,再来和三爷谈你的真心。”
父亲告诉她,嫁进太子府的第一大事,就是赶紧怀孕,得个男胎。
“就是你作主意思。”
一份情染了算计,谁又能分得清是情多一点,还是算计更多一些。
“有几分啊?”
“告诉就告诉,不告诉就不告诉,随便是几个意思。”
“你有在这里烦我的劲,不如好好琢磨琢磨,人家凭什么喜欢你,就凭你裴家大少爷的身份吗?”
竹榻上的小裴爷翻了个身,用背影警告谢知非:闭嘴!
谢知非心想,暂时还是不要告诉了吧,告诉也没用,反而增加他的压力。
这样一来孩子为嫡为长,将来便是皇位的第一继承人,她后半辈子不仅有了依靠,他们吴家也能水涨船高。
“祖宗啊!”
明明赵亦时已经答应下来,保他们平安无事。
还有完没完?
谢知非揪住裴笑的前襟,怒不可遏道:“仗仗仗,喜欢李不言是打仗吗?你别忘了,你连架都打不过她!”
谢知非冷笑:“能不能抗得住爹娘,敢不敢断子绝孙,有没有本事放弃你裴家大少爷的身份,跟着搅屎棍远走高飞啊……”
一睁眼,裴笑一副孤魂野鬼的神情,坐在他床头。
吴氏顿时臊得满脸涨红,匆匆行礼离开。
李不言索性坐起来,“晏三合,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心魔一点都不按常理出牌,处处透着怪异?”
迎亲那日,殿下遇刺,婚礼都差点没进行完。
“殿下?”
“去刑部吧。”
赵亦时理了理衣衫,不急不缓道:“还是图点什么吧,至少我能给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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