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
经过前几日的演练,百官们掌握了一个诀窍。
今日过后,老皇帝就成了先帝,自己作为先帝的内阁大臣之一,按理还应该在内阁呆上一两年,过渡一下。
很快,街道就再无一人。
憋了几日,终于憋不住了,就趁着夜里没人的时候,跑来找住持。
“大人说的很是,一定是气运波动的原因,不声张,烂肚子里。”
只敲了八十下?
黄芪心里盘算再三,还是决定替他家大人分个忧:“爷,要不要点根香求一求?”
但新帝与先帝素来不合,只怕上位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们这帮老家伙,统统换掉。
“午门那帮敲钟人也不知道干什么吃的,这么重要的场合,竟然还能少敲一下钟。”
住持一怔,朝边上的黄芪看过去:你家大人怎么了?
黄芪只当看不见。
他总不能说,我家大人自从那天晚上骚包一下后,就萎了,还一直萎到现在。
钟声、鼓声,唤醒了沉睡的四九城。
“赵大人,不是我们没有敲,是钟没响。”
“裴大人,你看这事……”
住持本来就想在上司跟儿前备个案。
有啥啊!
只要不是棺材裂开,什么都好说。
钟鼓声来自午门。
变故,来得如此之快。
钟亭里。
这是一段很长的路,百官们既不能走得太快,也不能走得太慢,在钟鼓敲完的同时,将将好要到丹墀。
天子亲卫、锦衣卫将城里每一条街巷严查,五城兵马司在一旁协查。
“求什么?怎么求?向哪个菩萨求?”
一队人马冲进钟亭里,把三个瘫倒在地上的人架起来。
冯长秀脸色倏的沉下来,扭头看了看身后人。
午门。
敲钟的两兄弟一个叫林海,一个叫林涛,此刻都跪在上司赵文途的面前,瑟瑟发抖。
三月十二,登基大典的准备工作就绪后,礼部尚书杜建学奏请太子即位。
说话间,就到了正殿。
整个四九城空空荡荡,安安静静,等待即将到来的新一任主人。
午门的正楼两侧有钟鼓亭各三间,每遇皇帝亲临天坛、地坛祭祀则鸣钟,到太庙祭祀则击鼓。
可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聪明!
谢道之心里咯噔,心说这下事情不妙。
住持活大半辈子,神神怪怪的事情也是听过不少,倒也没往心里去。
锦衣卫设云盖、云盘于奉天殿内东,别设云盘于承天门上,设云舆于行门外,设宣读案于承天门上、西南向。
连往常最热闹的永定河两边,都鸦雀无声,所有秦楼楚馆都闭门谢客。
“赵大人,真的是钟没有响,我看着他撞上去的,你救救我们,救救我们啊!”
他口气十分淡定道:“这事不要再往外声张,就当没发生吧!”
太子在乾清宫正门垂帘,暂停丧事,
当日,尚宝司设宝案于奉天殿、鸿胪寺设表案于丹陛上,教坊司陈设中和韶乐、因在丧中,悬而不作。
万一有个什么,他们戒台寺也能推脱干净。
“送君千里,终需一别啊!”
永和十八年。
时局,怕是要动荡一阵了。
这会顶头上司裴大人来了,他就顺溜嘴的,把这事汇报上去。
裴笑像点着的炮仗,一下子炸开了。
……
“冤枉,冤枉啊……”
锦衣卫气得一脚踢过去。
“冤你娘的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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