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她,没有早一点开口。”
“就好像你的心里,天天放了一朵烟花,一想到这个人,嘴角就高高扬起,怎么扯都扯不下来。”
“是,殿下。”
“什么?”
那几人一看太子妃这副面孔,吓得赶紧低下头。
他伸手,在她掌心轻轻一拍,呼吸也跟着滞了滞。
“我知道,这是五音疗法。黄帝内经的素问中说:精神内守,病从安来;灵枢也言:悲哀愁忧则心动,心动则五脏六腑皆动。”
董承风眼中两簇光。
他看着她背影,一下子就明白了为什么千万女子中,偏偏是她撞进他的眼中——
“她那时还谈不上喜欢,但对我已经有了三五分亲切。”
啥?
啥?
啥?
他彻底傻眼。
他从地上爬起来,掏出帕子递过去。
“董承风,其实你不来找我,晚几天我也会来找你。”
他没有瞒着,还是选择了坦白。
后面的日子,可就不是度日如年了。
人啊,谁还没点荒唐的过去呢,人无完人,咱荒唐过了,改了,不就好了吗!
她听完,愣了片刻后,忽然问:“来,和我说说男人和女人有什么区别吗?”
每天午后,沈杜若会来找他,和他讲什么是五行、五脏、五窍;讲它们在人身体中如何运行,出了问题,会有什么症状……
那些日子,董承风看到风,觉得暖;看到雨,觉得痴;就是看见一株狗尾巴花,也觉得这花怎么那么美。
有婢女推了推她。
沈杜若微微皱眉。
越相处,越喜欢;
越喜欢,越自卑。
太子妃梁氏唇边浮上一抹冷笑,目光沉沉地看着那几个说话的嫔妃。
傍晚。
董承风看着晏三合,磨了磨后槽牙,手指轻轻一拨,琴弦发出一声“诤”。
沈杜若:“五音入五脏,可调理血气和脏腑阴阳,宫音入脾、商音入肺、征音入心。用乐如用药,药有三分毒,乐无毒,此乃上医。”
这时,太子伸出手,在太子妃的手背上轻轻拍几下,“以后管家还是得严着些。”
“砰——”
偏偏他又是个弹琴的,也只会弹琴。
沈杜若,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的手牢牢握在掌心,再也不放。
有个胆小的嫔妃一听太子这么说,吓得赶紧起身冲沈杜若福了福。
他们俩个人,虽然一个野,一个冷,却有一个共同点:真。
沈杜若和他在一起,话慢慢变得多起来。
当晚,那几个议论沈杜若的嫔妃,禁足三个月,罚了半年月银。
她接过来,擦擦眼角,道:“董承风,有机会你带我去秦淮河边玩一玩啊!”
晏三合:“也喜欢你吗?”
昏黄的夜空中,忽然绽放开了烟花。
她笑出了眼泪。
在同类身上,真心是能换来真心的。
“不特别,能做女医?”
就怕自己开了口,连和她说说笑笑的资格都没有。
入夜,董承风在院子里来来回回踱步,心里慌的不行。
“嫁不出去了吧!”
他向她讲五音,讲给太子弹琴的一年多时间里,哪几首曲子他入眠最快,哪几首曲子会慢一些……
董承风笑成一副傻样。
董承风灌了几口酒,被酒浸润过的嗓音出奇暗哑。
“握住了吗?”晏三合问。
“为什么不计较?”
沈杜若出太子府,他把人拦在半路,毫无铺垫的开了口:“我和殿下不是那层关系。”
他会说草原上的风俗,说和师父的往事,也会说自己在秦淮河上的风流……
“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但是我……想试一试。”
“沈杜若,我喜欢你!”
可面对她的时候,喉咙紧的跟什么似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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