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中自嘲的意味,继续往下道:
“于是,我就找了太医院的人。”
董承风扬了扬下巴,看着晏三合的目光里,有一种难言的复杂:“必定是亲近之人,才会有的。”
晏三合下意识把脸往前凑,董承风看得心头一凛,到嘴的话吞咽下去。
“你的胆子,也不小。”
“你的父母是谁?”
“再然后我一想不对啊,玉佩这种东西,前太子这样身份的人,怎么能随便给呢?”
他、妈、的!
他、妈、的!
晏三合:“这玉佩出自同一块玉石,同一个人的雕工,这人就是前太子赵容与。”
“死人的棺材板合不上,是生前有念,时间一久念就成了魔,不化解,儿孙就要倒霉。
“没错。”
倒不是因为他问她名字的原故,而是这人懒洋洋冲她一笑的样子,十分的勾人心魄。
他、妈、的!
董承风的嗓音里,好像也染上了惊色,“你为什么……”
晏三合捻起自己的那一枚,轻声叹了口气,“这就是我想说给你听的故事。”
“正是。”
“晏三合。”
“一个秦淮河的琴师,怎么做起了汉王的师爷?汉王的师爷,又怎么会有前太子的玉佩?”
董承风:“再然后呢?”
他记起来了。
晏三合阖了一下眼睛,伸手在小几上放下一枚玉佩,玉佩上的雁儿雕刻的栩栩如生。
晏三合淡淡地看了董承风一眼,“要回答这个问题,你必须要听我讲故事。”
“不是,生前是安徽府桃花潭人。”
“云南府,福贡县。”
晏三合:“我向他打听,毕竟会弹琴的男人不多,弹得好的更不多,更何况你这长相……”
董承风静了片刻,又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那日他正在屋檐下想事情,院墙里忽然翻进来一个人,侍卫找过来,叫了他一声“董师爷”。
“我祖父晏行替我起的。”
晏三合:“这一下,我就越发的好奇了。”
“那么你呢?”
“中原少见。”
董承风觉得自己的人生,忽然变得有意思起来。
“故事很简单,钦天监监主朱远墨,就是你们派暗卫盯着的那个人,半年前,他的父亲朱旋久去世,入棺的时候,棺材裂开三次。”
“然后你引起了我的兴趣。”
“是裴太医吧?”
董承风从荷包里掏出一枚玉佩,放在小几上:“这玩意又是从哪里来?”
晏三合点了一下头,老老实实地回答道:“裴太医的父亲,早年曾给前太子治过病,从他的嘴里我得知了一件事。”
“葬在何处?”
仿佛,当年那个在秦淮河上,迷倒千万女人的董承风又回来了。
他个子又高,笑声又大,整个车身都跟随着他笑声,一阵一阵颤抖。
晏三合眼梢含笑:“于是……我就想办法查了查你。”
“听故事前,你先回答我一下,谁给你取的这个名字?”
“就这样,我们很快锁定了秦淮河上一名琴师。”
朱旋久是炸棺,心魔十分的凶险,所以他死的当天,朱府二奶奶一尸两命。”
董承风露出几分好奇:“怎么查的?”
董承风脸色微微一变。
董承风:“然后呢?”
“我的琴呢?”他有些惊慌失措地问。
晏三合虽然不明白他听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问起琴来,但还是用手指了指。
“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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