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秋在金陵府不知所踪。
你才刚回来,还没喘上一口气呢!
裴笑口不对心,“那啥,我爹的脾气……”
这些我也想知道。
“董承风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试问,一个藏得很深的人,又怎么会轻易走出汉王府的门。”
谢知非摇摇头。
“是!”
谢知非目光轻轻一动,看了眼朱远墨,他一头白发在灯下格外刺眼。
李不言:“元封二十六年八月二十七,太子远赴金陵,卦吉,辰时二刻动身。”
话落,何止晏三合的脸色变了,所有人的神情都不对了。
晏三合坐回太师椅里,端起茶盏,喝了一大口,才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开口道:
李不言冲朱青高高挑起眉毛,“走!”
谢知非立刻接话:“所以,我们只要找到帮前太子府看病的太医,问一问即可。”
晏三合冲他淡淡一笑,唇角勾起弧度。
李不言:“难道不是沈杜若吗?”
“如果你被人包养,做了笼中鸟,金丝雀,终日见不得光,你会怎么样?”
晏三合:“没有人看到董承风走出王府过?”
朱远墨接话道:“应该会有整整两三页的纸。”
这人平常的时候,和世间普通的女子并无区别,不过是长得好些,脾气臭些,性子傲些;
小裴爷一脸惶恐的喃喃道:“还真被我说中了?”
李不言插话:“如果他被安置在太子府呢?”
时间对得上;
地点对得上;
和坊间被贵人包养的传言也对得上;
“谢三爷是谁?天底下就没有你交不到的朋友。连你都打探不到的人,自然藏得很深。”
李不言瞥他一眼:“嗯,你的嘴,开过光。”
“你别去,我和朱青去问,反正这夜行衣还没脱下来。”
晏三合起身走到窗前,伸手推开窗户。
切,瞧不起谁啊!
李不言蹭的站起来,走到裴笑跟前,把他往椅子上轻轻一按。
但只要一谈及心魔,她眼神里透出来的亮光,脸上带出的神彩,让人舍不得挪开眼睛。
朱远墨身子往前凑了凑,道:“晏姑娘,我们这么大动干戈地查董承风,对解心魔有用吗?”
“笨啊,一样也拉屎,一样也生病。”
开过光的小裴爷瞪她一眼:“我这就回去一趟,逼问一下我爹,看谁往先太子府里请脉。”
小裴爷:“……”
“晏三合,那册子上有记录,前面都是什么天干地支,什么年柱、月柱、日柱、时柱,当日所临的……”
晏三合忽的浑身燥热起来,坐不住,在屋里来回踱了几圈,站定在谢知非面前。
朱远墨点点头,但又生出一点疑惑,“那他是怎么活下来的?为什么又走到汉王身边做起了谋士?”
谢知非走到她身边,垂眸道:“从你被董承风敲伤那天起,我就安排小叫花在汉王府附近转悠。”
“刀架脖子就行了!”
晏三合心中一动,定定地看了裴笑半晌,忽的笑道:“小裴爷的嘴,果然开过光。”
谢知非抬手揉揉她的脑袋,低声说:“有你在,藏得再深的人,我们也能把他给挖出来。”
晏三合没说话,过了半晌“嗯”一声。
脸,慢慢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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