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尾巴上面,也有这样的一刀。”
“闭嘴。”
“嗯。”
沉鱼落雁;
“你香囊里发现的。”
晏三合一下子意识到这事情的严重性。
“对了,弹琴前他还对我说,一声入耳,万事离心,让我听仔细了。”
雁?
鱼?
晏三合盯着它,四肢升起阵阵凉意,她想到了一个词叫:沉鱼落雁!
“你再看这块的左下角。”
晏三合慢慢阖下眼睫。
香囊是不言做的,里面的东西很少会拿出来,银票是应急用的。
晏三合一脸的茫然,“这哪来的?”
一行人去了锦绣绸缎庄,她在庭院里被迷倒;
然后在一间屋子里醒来,和那个中年男子相互试探了几句;中年男子听到琴声后,她又睡了过去。
谢知非不仅戴,而且略懂一二。
“我不知道啊。”
出自同一块石头;
出自同一个雕玉师傅;
那就意味着,意味着……
“拿来!”
调换的目的是什么?
他怎么会有前太子雕刻的玉佩?
“没错,我就想这怎么可能?但他就真的给我弹了一曲。”
“谁放里面的?”
“怎么变成了这个?唐见溪给你的那条鱼呢?”
“……”
“我醒来,被绑在一间屋子里,那屋子很普通,摆设也很平常,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晏三合瞳孔急剧扩张,捏着白玉的手指微微颤栗,“你的意思是……”
谢知非扭头怒道:“心里明白就行。”
谢知非在床边坐下,把玉佩放在晏三合眼睛上面,压着声问:
谢知非听得心惊,“然后呢?”
“见到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谁把你打成这样的?”谢知非的口气,一声比一声严肃。
谢知非与裴笑对视一眼,事情有些出乎他们的意料。
还有——
“谢知非,你帮我看看这玉的材质和雕功?”
谢知非把脸凑过去,又仔细地看了几眼,“不像是鸟,鸟的翅膀没有那么大,倒像是雁。”
谢知非:“问你呢,谁放的?”
“都说没有见过这个人,还在暗中打听。”
为什么她一听这曲子,就忍不住想睡觉?
“没有消息。”
正所谓“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世家子弟,身上必戴的一件东西,便是玉佩。
当时心里害怕,没察觉出有什么不妥,如今细细回忆,这人身上说不出的诡异。
那天她出门,汤圆给她系的香囊;
话音落下,晏三合只觉眼前一黑。
身后,裴笑几个把门堵住了,大气都不敢喘的看着谢知非的背影。
他本来只想等着晏三合自己说,但这枚玉佩的出现,让他一下子如临大敌,以至于五官都变得深邃锋利起来。
谢知非夺过玉佩,蹬蹬走进房里,“晏三合,这玉佩怎么换了,原来的那条鱼呢?”
“等等,让我再看看。”
这也是先太子的东西!!!
她一把抓住谢知非的手,“我,我让你找的那个人……”
晏三合睁开眼睛,没反应过来,“什么鱼?”
一只展翅的飞鸟,雕刻的栩栩如生。
没周旋几句,他就说把我掳来,只是让我听他弹一曲,听完就会放我走。”
他,到底是谁?
“又疼了?”那人眼里有心疼。
晏三合看着谢知非的眼睛,忽的又想到一个问题——
如果真是他调换了玉佩,那么他在看到自己香囊里的这一块,不应该把她弄醒了,问一问玉佩从哪里来的吗?
为什么还对她下这么重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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