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的视线,都落在他身上。
香囊里也就两三样东西。
晏三合头上还缠着纱布,脸色倏的一变。
冲到门口的时候,还把路给堵住了。
谢知非把李不言往后一拉,自己先冲了进去;
李不言把小裴爷往后一拽,第二个冲进去;
如果他有错,请老天爷惩罚,为什么要让一个悬壶济世之人,遭遇这些凌辱。
“脑袋……疼!”
“那就意味着……”
李不言哼哼:“三爷的话,就是我的话。”
第一天只醒了一个时辰,什么话也没说,和一个“男鬼”,一个“女鬼”对视半天后,又沉沉睡去。
巫咒案的前因后果都圆上去了,就差一个点香人,按理朱旋久身上就不应该再有黑气。
晏三合深吸一口气,想把前后事情再回忆一遍,哪知刚要想,半边脑袋刺痛起来。
晏三合这个随身带的香囊是她绣的,虽然针脚差了点,但晏三合敢不戴?
香囊沾了一点血渍,不能再用了,这几日她等得心烦意乱时,又顺手做了个一模一样的,刚刚才收针。
李不言赶紧喝下一碗安神汤,闷头就睡。
李不言抬起赤红的眼睛,“她若有事,我让整个汉王府的人陪葬。”
“快了!”
谢知非眼睛就没离开过她,“哪里不舒服?”
不行!
“谢五十。”
裴笑笑得露出八颗牙齿,把京城的大事小事,连带谁家媳妇偷了人这种事,都一一向晏三合汇报。
第四天醒来,她要了笔和纸,躺在床上费了半个时辰,画了一幅人像,然后告诉谢知非,这就是绑她的人。
三爷赶紧沐浴更衣,把那半脸的胡茬剔得干干净净。
腊月二十,血符就满整整三个月,还有几天的时间,朱家何去何从,他该何去何从?
“晏姑娘,大事不好,他的整个人,整张脸,到现在还有一半是黑气。”
他咬着牙,“时辰一到,我和李大侠就进来。”
朱家人,谢家人都急得不行,尤其是朱远墨。
谢知非一脸惊吓:“哪里解错了?”
不光是谢知非、李不言他们急疯了。
没辙啊!
脖子上被那个叫李大侠的用剑横过;
胡子被谢知非那个臭小子,拔了好几根;
最可恨的还是自己生的那个小畜生,当着他的面对谢知非说:我爹不行,咱们找别人吧。
第九日,裴寓施完针,从厢房里走出来。
裴寓心说他半生清正廉明,扬医者风范,妙手回春,治人间疾苦。
李不言:“对的,统统都圆上了啊?”
这一嗓子,把屋里三人都惊得跳起来,手忙脚乱往里冲。
卧操!
谢知非赶紧扭头。
但这一日,连李不言都挡不住朱家人。
……
她声音说不出的虚弱:“还有一半的冤屈没有解出来。”
“三爷,李姑娘,小裴爷……”
厢房里传来汤圆的尖叫声:“小姐,小姐刚刚动了一下。”
失而复得!
谢家人来了,被谢知非打发走;
朱家人来了,被李不言打发走;
就算是小裴爷,敢话多让晏三合休息不好,也是他和李不言共同的敌人。
四目相对,这么近的距离,谢知非甚至能从她的瞳孔里,看到自己因为无奈,而微微沉下的脸。
小裴爷碰碰李不言的脚,“庙里长明灯都点过了,她一定没事。”
一张银票、两片安神叶,还有唐见溪硬塞给晏三合的一块薄薄白玉。
东西倒出来,李不言眼中露出一点狐疑。
“这是什么?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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