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想着那些传闻,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不说这个,不说。”
“然后他们就上门来化解啊。”
脖子一痛,刀又往前逼。
“她在谢府住了几个月后,就搬去了小裴爷的别院,平常很少往谢府走动。她在别院的时间不多,大部分时间都往京城外面跑。”
“有。”
沈炎德起身走出书房。
暗卫:“据说,她是谢家老太太娘家的人,但小的查了查,老太太娘家在安徽府,晏三合却是从云南府来的。”
“查不出来。”
“今天朱远墨他们来干什么?”
“哪来的冤魂?”
门外的暗卫也愣住了,与门里的人一颔首,侧身进里。
“她身边那个会武功的婢女呢,什么来路?”
“不就一个女人吗?”
“还有什么?”
“没了。”
暗卫:“王爷,要不要小的去一趟云南府,再仔细查一查?”
赵彦晋摸摸脑门,“嘿,这倒是奇了。”
“那个小厮谁?”
“此女子的身份是谢道之的干女儿,王爷出手怕是不妥。”
赵彦晋头一偏:“伯仁有何高见?”
被他这么一提醒,赵彦晋脸色倏的一变,当即冷冷道:“你先出去。”
赵彦晋一脸不屑道:“绑了来,严刑拷打几下,保准乖的跟只猫一样,什么都往外倒。”
“云南府一来一回,最快也要两个半月,本王等不及。”
“我,我不知道……”
董肖瞳孔一眯,“等打听沈家的人回来后再说。”
刚拉开门,眼前有什么东西一闪,还没等他瞧明白,脖子上一痛,低头看,竟横了一把明晃晃的刀。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是!”
沈炎德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流:“我爹他死活不肯说啊!”
云南府?
那可是蛮荒之地。
“哎啊啊,疼疼疼,我说的句句是实话啊。”
董肖沉吟片刻,起身道:
董肖:“王爷,稍安勿躁。”
“据我所知,沈杜若的棺材是前几个月送回京的,沈家没给棺材进门,走的小裴爷路子,抬去了清凉寺,从清凉寺出的殡。”
“说下去。”
赵彦晋再坐不住,起身在房里来来回回的踱步。
……
黑衣人手起掌落,沈炎德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沈府。
“然后呢?”
沈炎德坐在太师椅里,足足半个时辰没有挪动一下屁股。
“老太医没敢惊动,据说朱大人他们走的时候,老太医晕了过去,小的怕一逼,把老太医逼出个好歹来,所以回来请王爷示下?”
董肖皱眉:“她到底是什么人,总是往城外跑,还能让这么多男人都围着她?”
“朱远墨带来的小厮。”
“王爷,慎言。”
东路。
董肖:“这么看来,朱远墨他们也没有在密谋什么?”
董肖:“有冤魂哭,小裴爷就找了朱远墨,所以才上门化解。”
“我说,我说。”
……
这一位,正是奉旨查晏三合的。
“我,我不知道!”
暗卫掩门离开。
赵彦晋脚下一顿,神色颇有几分紧张道:“沈杜若,先皇后特赦的,有传言说是她……”
沈炎德锦衣玉食了大半辈子,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吓得都要尿裤子。
“此事交由我来做,万一有什么,也牵扯不到王爷。王爷继续盯着朱家,想办法找出朱远墨和太子、太孙私联的证据。”
赵彦晋:“朱远墨和姓裴的,姓谢的走得近,就是证据。”
“不够。”
董肖:“想要让陛下相信,就必须是铁证,才能让王爷反败为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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