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医,七分药。”
“沈家没派人去追吗?”她又问。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道,沈家人也不往外说。”
事情还真被父亲料准了。
“沈杜若跟谁走,沈巍都会追,唯有一个白振山,沈巍是放心的,太知根知底了。你想啊……”
吓得从那以后,他看到沈巍就绕路走。
晏三合瞄了谢知非一眼:这不就是三爷你吗?
“白振山当然不是普通人,这人采药,一靠眼睛,二靠他的人脉。”
四人你看我,我看你,都被狠狠惊到了。
“儿子。”
裴寓冷笑一声:“做他女婿,就没你这个小畜生整天来气我了。”
这时,李不言想到一个人,那人也是天赋异禀。
沈巍说孩子尝百草,把自己给毒倒了,这都已经是第六次,拦都拦不住,要命的。
裴寓:“沈杜若除了父母外,和家中四个兄长的关系都很一般,但和白爷却相当投缘。她能学会鬼门十三针,也是因为白爷的原因。”
“这也是桩怪事。”
晏三合:“噢?”
晏三合似笑非笑:嗯,大本事呢!
裴寓:“沈家负责采药的,姓白,名振山,道上人称白爷。”
白振山是沈家的家生子,白家世代替沈家采药,从前还跟沈家人住一个宅子,后来才在沈家边上重新置了个宅子。
说到庶子,裴寓脸上多了几分欣慰,但还是摇了摇头。
沈巍的愁容更愁,说了两个字:小女。
谢知非谦虚地忍着笑:我还差了点。
晏三合:“由此可见,两人关系相当的好。”
学医的人,什么草有毒,什么草没毒,心里都是有数的。
小裴爷插话:“我们家是我小叔,他那眼睛,毒呢,什么草好,什么草坏,扫一眼都知道。”
这时,只听父亲冷笑一声道:
晏三合心说这际遇,怎么这么像庚宋升的。
父亲回家来,就把这事说给裴寓听。
沈巍看他的眼神,就跟狼见到羊一样,还问他多大了,要不要来个亲上加亲。
“四年?”
裴寓叹了口气,“但凡她要是个男人,太医院头把椅子的位置就是她坐,没别人什么事儿。”
那段时间,他刚刚随父亲在太医院行走,就看到沈巍整天耷拉个眉头,左叹一声气,右叹一声气。
沈杜若把自己毒倒六次是个什么概念?
换而言之,她最起码尝了几千株草药。
小裴爷打趣道:“爹,他这是想让你做他女婿啊。”
裴寓说得口干,端起酒盅喝了口酒,“沈家的草药都是白爷管着,白爷不松口,沈杜若到哪里尝百药去?”
十个裴景?
父亲:“沈家女儿这么个行事,一看就是个心大的。姑娘家心大可不是什么好事,很难安分;不安分,就容易惹出祸事,咱们且往后瞧着吧。”
这么厉害?
“和小裴太医比呢?”
小裴爷:“……”
“朱家这一行,讲究一个灵气;学医这一行,除了天赋灵气外,还有一份热爱和刻苦。”
一到夫家,生儿育女,孝顺公婆,操持内宅,哪还有机会到外面去抛头露面。”
裴寓:“不仅沈家有专门的采药人,我们裴家也有。”
裴寓爹听完,就问是府上哪位公子,这么拼命?
得,当他没说。
谢知非看着明亭吃憋的样子,赶紧把话岔开。
“裴叔,她不肯嫁人的原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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