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关的人,都被太子妃杀了。”
“我没事。”
晏三合把纸交给李不言,拿衣袖抹了一把泪,道:“唐见溪,我能出去喘一口气吗?”
唐见溪想着自己每一回看到这份手书,掩面痛哭的场景,点点头:“我让薜昭远远的跟着你。”
最后一封给见溪。
“三合?”李不言担心的问。
怎么就不能苟活呢!
她祖籍在山东,但她的母亲是北地人。
“基本都死了,不是战死,就是自刎而死,还有少部分贪生怕死的降了。”
晏三合冷笑一声:“没了好啊,真要活着,也是受罪。”
晏三合坐回原位,问唐见溪道:“说说他们起兵以后的事吧。”
唐见溪:“先帝因为这个原因,一病不起,无奈诏回了远在北地的赵王,最后把皇位传给了他。”
最后一个字看完,晏三合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
当沙漏落尽,真相都被湮没在深处,一切归于尘土时,我盼着有一个人能把这沙漏倒过来,让世人看一看这真正的真相。
唐见溪苦笑,“我只知道一个大概。”
“太子妃是个奇女子,那边厢太子兵败,这边厢她就命人把一众儿女,后宫嫔妃统统杀光,最后放了一把火,自己也横刀自尽。”
此人,定是谁在太子府中安下的暗棋一枚,起到引爆整件事情的作用。
保佑我的主上容与能长命百岁!
……
风吹起了她乌黑的发,有几缕落在眼前,眼睛又开始有些发热。
其次是我的几个至交好友。
唐见溪点点头。
嫔妃中,夏才人最为可疑。
晏三合慢慢等心沉下来后,再度走回山洞里。
第一,我一辈子追随容与,不悔;
第二,我为他死,不悔;
人这一生,朋友多,好友少,至交好友更是少之又少。
她是沈家人,因医术出众,被调进太子宫里,给太子妃及一众嫔妃看妇科病。
容与啊,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诸言停一生追随,至死不悔?
一人为太子父;
若是他,真正应了天家无父子那句话,可怜,可悲,可叹;
一人为太子四弟赵王。
最后。
三炷清香,愿菩萨保佑。
她的心竟是这般的痛,就像有无数密密麻麻的针,同时刺了过来。
最后,此案幕后的指使者,无非两人。
除了顾阿六以外,还需得有人把巫咒娃娃埋进小花园。
这两个女子中,必有一人,是巫咒案的帮凶。
“太子妃自尽前,仰天大喊了一句天道不公。”
还是那句老话,什么都不要做,连收尸都不必,每年清明中元替我烧一叠纸,多敬我几杯酒,就是全了我们同门一场的缘分。
一摸,竟是泪流满面。
我一一给他们留了一封信。
这人世间太苦,做人太苦,青砖无知无觉,却能填路,甚好!
晏三合没有走远,就站在山洞前的一片空地上,举目眺望。
此人十四岁到太子身边,从婢女一步一步爬到才人的位置。
山里的冬夜,除了风声,再听不到任何声音。
最后的一点时间,我留给容与。
无奈?
早干什么去了?
李不言冷笑不止:“但凡他站出来说一声相信太子,结局也不会变成这样,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恶心不恶心?”
这话,唐见溪和朱远钊听得心惊胆颤。
可真敢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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