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都没谦虚。
朱远墨轻轻阖了下眼睛,“落井下石者常有,雪中送碳者少见,这事的险,是险到了极致。”
门,缓缓合上。
“砰!”
“晏姑娘。”
李不言怔愣住了;
这时,朱远墨从屋里走出来,“太微死的那天,有件事情我没有说,现在是到该说的时候了。”
晏三合坐不住了,蹭的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踱了几步后,停在朱远墨面前。
“朱旋久上位后,利用天市把先帝的生辰八字透露给严如贤,严如贤再透露给赵王,赵王利用这个布下巫咒案,逼先太子起兵,最后达到上位目的。”
“太子巫咒案发生在元封三十一年;元封二十九年,我祖父去世,他上位做家主,上位后的两年,太子巫咒案发生。”
屋里。
他身后有裴家,有爹娘,有赵怀仁啊!
裴笑气势汹汹地瞪着李不言,想把这个人掐死。
朱远钊、朱远昊走到谢知非面前,两人同时朝他深深一揖。
“我觉得事情已经很清楚了。”
朱远墨起身亲自关上了门,亲自走到裴笑面前,冲他深深一揖。
晏三合的反应非常迅速。
“是,小裴爷。”
朱远墨目光一偏,“晏姑娘,那件事是关于……”
“为谁都一样。”
晏三合一挑眉:“秘密?”
果然,被我料到了。
晏三合轻轻抽出手,走到裴笑面前:“明亭,别理不言,你回去,以后这里不要再来,你的选择才是对的。”
朱远墨眉头皱得死紧,“我想告诉晏姑娘,先帝的生辰八字,他是为数不多知道的人。”
门,被一脚踹开,小裴爷气鼓鼓的走进来,伸手朝谢知非做了一个要掐死他的动作。
小裴爷这会在堂屋里坐着,底气十分的足。
那人跟过来,拍拍裴笑的肩:“我犯傻就算了,你可千万不能跟我学,晚点我来你家找你。”
李不言抱着胸,笑眯眯道:“我输一局,又赢一局,咱们打平了。”
“朱大哥,不说这些,咱们讲正事吧。”
谢知非嘴角一挑:“想不了那么多,也顾不了那么多,明亭,你回去吧。”
朱远墨坐定,继续前面没说完的话。
朱远墨顿了顿,“姑娘有所不知,皇室中人的生辰八字其实是秘密。”
“说正事吧。”
裴笑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院子里,忽然觉得这世道真他娘的荒谬,荒谬到他也想推开那扇门,走进去。
“往下说。”
谢知非眼热了;
小裴爷等不及地问:“有没有皇帝的?”
小裴爷见所有人都看着他,心里突然一阵一阵后怕起来。
“你……”
“其中有一张纸上,专门写着皇帝的生辰八字。”
说完,她扭头看了看身后:“那人,傻死了。”
死罪啊死罪!
“一切都是我们的推断,巫咒案还是要查。”
晏三合看着朱远墨,语速一下子慢下来,“并且我们还要弄清楚朱旋久为什么要这么做?怎么敢这么做?”
“晏姑娘,这些都是我想知道的。”
朱远墨咬牙切齿。
且不说朱家的家法家规摆在那里,只说“飞鸟尽,良弓藏”这一件事,他是怎么在巫咒案后,做到全身而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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