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天市长他三岁,很早就在四爷身边当差了。
谢大人的底细,他也听牢头说起过的。
这时,那仆妇嘴里又冒出来一通话,四爷走着走着,就慢了下来,最后竟一扭头,又跑回去了。
卧操!
“你刚来,四爷有些脾性还不知道。”
偏她还咯咯咯的笑着,一边笑,一边还手舞足蹈的跳起舞来,像个疯子一样。
才回来,又要去,再这么下去,他索性也在东台顶出家得了。
真聪明!
也真缺德!
“你是谁?”
大侠我心里好奇着呢!
四个脑袋凑一块,小裴爷立刻说话:“这个付姨娘有些邪门。”
见歪在太师椅里的太微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小裴爷把纸折起来,冷哼道:
仅仅六岁就能记住疯女人的疯言疯语?
李不言真是无语了。
这人半个时辰前和她吵架,还指天发誓再不理她,这会又招她过去?
小裴爷有点好了伤疤忘了痛啊!
去就去。
就这样,仆妇坐着说,四爷站着听……
这时,付家人也瞧见了苗圃里的仆妇,你问我,我问你,都问这仆妇是哪里钻出来的?
小裴爷已经听懵了,“难不成那仆妇不是付家人?”
谢知非吩咐完,扭头看着晏三合,刚要说话,小裴爷像支箭一样冲过来。
那仆妇轻浮的在四爷脸上摸了一把,笑眯眯道:“遇上我,是你的造化,记住了就受用一辈子啊,我的亲亲好外孙。”
小裴爷接过银票,打开门走出去,招来黄芪一通叮嘱。
晏三合冷笑一声:“你拿着庚宋升的调令,看他说不说。”
四个人,八只眼,眼里同时冒出一个信息:刑家和朱家难不成有仇?
他赶紧把银票塞进怀里,冲一旁的丁一道:“我不在,护好我家爷。还有,一个字都不能漏,回来统统要说给我听。”
他不敢不听天市的话,只好悄悄问:“那仆妇都嘀咕了些什么?”
太微咬笔写了三个字:骂、打、赶!
谢知非:“我觉得她是故意等在付家的吧?”
过了一会,付家的人远远找来。
太微在纸上写了一个字:六。
他急得太阳穴一跳一跳,“你不懂,还敢放心让四爷听她胡说八道,万一教坏了怎么办?”
内阁大臣谢道之的小儿子。
自己过来还不够,还朝李不言招了招手,示意她也过来听听。
“朱青,喂点水给太微,让他先歇一歇。”
家里莫名其妙跑出来个疯女人,付家的几个下人一拥而上,骂的骂,打的打,把女人赶出了宅子。
晏三合:“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懂这些歪门邪道,又是女人,会不会就是刑家人?”
谢知非当机立断:“得派人再去一趟五台山东台顶。”
六岁?
四爷顿时大怒,转身就走。
这是趟顶顶肥的肥差啊!
“简单。”
黄芪的心比黄连还苦。
两人都围着那个叫晏三合的姑娘转,是不是就意味着那晏三合是真的有本事?
这一幕,落在谢而立的心里,也是另一番光景。
这才多久啊,老三、明亭就和晏三合主仆熟悉成这样?
一个说上半句,一个接下半句,四人言谈举止间的默契,谁都插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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