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起来。”
首先要有那女人的画像,然后对着画像烧半根紫色的香,和自己的贴身物品。
那院子有问题。
朱远墨一屁股跌坐在雪地里,脸色比死人的脸还要难看,眼泪从眼眶里争先夺后的涌出来,嘴里呜咽着,一个字都说不清。
真真是天公不作美。
竟然是黑气。
黑气穿破白茫,涌出来一点;
又涌出来一点……
半个时辰后,晏三合一行人又回到了朱府。
众人一听找到了,脸上的神情瞬间就像打了鸡血。
晏三合远远就见朱府三位爷手里拿着罗盘,冒着雪,在院子外头来回忙碌着什么。
如果他要用一个女人化解掉反噬和天罚,只会施咒布阵。
晏三合看着他满身的狼狈,眉一压:“找到了?”
至此后,一切反噬到自己身上的厄运,都会被转移到那女人身上。
十六个时辰还剩下十个。
朱青大步走进来:“三爷,朱家三兄弟进城了。”
“上山再说!”
朱老三神色微变:“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当时祖父去世,棺材选了吉时落葬,落葬的第二天,按京中规矩儿子、孙子要来坟前送饭。
这山的最顶处,朱远墨来过一次。
大哥看到了什么?
朱远昊二话不说,手脚并用的爬上了石头。
谢知非趴在书案上对付了两个时辰,脸上睡出几道印子。
一股巨大的寒意从心底窜起,他眼前一黑,整个人便一头栽了下去。
送完饭,烧完纸,爹说天气不错,去山上瞧瞧吧。
忽的,朱远墨眼珠子定住了。
朱远墨混合着惊骇和恐惧的眼睛,慢慢睁大,大到眼珠子欲破眶而出。
晏三合在心里做出判断后,立刻道:“走,一起去看看。”
这便完成了全部的转换。
老总管领着人直奔毛氏的院子。
“老样子,大部分时间昏睡着,偶尔醒过来,就哭着喊身上疼。”
老总管:“从前的。”
他还清楚的记得爹站的位置。
眼前,依旧是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老总管打伞等在朱府角门口,见马车来忙迎上去,“晏姑娘,三位爷在太太的院子里。”
朱老二握了握拳头,冷然道:“我就用阵做个笼,把娘困住。”
“晏姑娘,你们先去堂屋里坐,我们这头还要一盏茶的时间。”
爹就带了他来。
朱远墨大吼一声,急匆匆地往山上走去。
自己割破手指,如果那女人能感觉到痛,两人就共运了;如果不能,则还要重复第一步。
谢知非抬起脸:“那个叫太微的一有消息,你就过来报讯。”
晏三合:“从前的,还是如今的?”
呼啸的大雪中,他看到朱家祖坟的上方,一片黑云笼罩。
李不言和小裴爷哪里还坐得住,一个跟着朱老大,一个跟着朱老三,看他们在院子外头到底在忙什么。
爹和娘朝夕相处,做这些很方便,可问题的关键是……
“狗窝”里睡一觉,所有人都感觉活过来了。
没有人敢耽误时间,连最爱说话的小裴爷在吃早饭的时候,都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他只是个二流风水师。
见人来,朱三爷扔下手里的东西,小跑过来。
一片白茫茫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慢慢往上涌出来。
“哥!”
朱青听完,又匆匆折回来,“爷,太孙殿下派人来问,朱家的事情可有什么进展?”
那时候他还没开始接触阴宅,也不懂好坏,只觉得从山上往下看,山峰连绵不绝,湖水一片碧色,视野说不出的开阔。
爬到山顶,三兄弟就跟死过去了一样,倒在雪地里喘着粗气,喉咙里都是血腥味。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爹比他聪明很多啊!
“一会你也来堂屋里听着。”
老总管心头咯噔一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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