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脸色一变,“不对,我好像听谁说起过的……”
“说起什么?”
倪二:“北司的,我兄弟。”
蔡四白他一眼,心说你小子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的情形。
谢知非凑近了:“明年三爷问钦天监的朱老大帮你要个符。”
蔡四拽住他:“就在那头河那边盘查呢,马上帮你把人叫来。快和四爷说说,你和钦天监怎么又扯上关系了?”
谢知非大惊,“你听过?”
蔡四慢悠悠皱起眉头:“这名字听着有点熟悉啊!”
“怎么审我不管,别弄死了,好歹替我留着口气。”
蔡四:“干嘛?”
倪二哪敢伸手去拿,抬眼瞧瞧自家老大。
“三爷,庚宋升那小子我瞧他第一眼,就知道有问题,神色紧张,眼神鬼鬼祟祟的。”
“那龟儿子被打得就剩下一口气吊着,老子要怎么审?”
朱家人的符,那可是有钱都求不着的!
他们这些人看着风光,其实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险哩!
蔡四立马心动了:“说吧,找谁?”
“后来呢?”
春闱舞弊?
“别问。”
“好像有点耳熟。”
谢知非一惊:“他还笑得出来?”
“就你能歇,老子歇不得?”
谢知非笑容勉强,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倪二兄弟,能不能和我详细说说庚宋升当年舞弊的事。”
怪不得听着耳熟呢!
“我说三爷,你找这号人做什么?”
那年春闱,北司派出六十人,负责巡查站岗,那小子考试时携带小纸条作弊,就是北司的人抓到的。
蔡四把事情简单一说,那倪二想都没想,当下就嚷嚷道:
“这人好像是在五台山做了和尚,前几年许七上那边查案的时候碰到过,回来还和我说呢,如今这和尚庙怎么尽弄些斯文败类。”
蔡四挠挠头:“好像几年前,谁在我面前提过这么一嘴,别吵,别吵!”
蔡四笑得贼兮兮,“回头能不能让朱家人帮我看看宅子风水,我那宅子……”
步六听进去了。
“哎啊我的好四爷,你就别问这么多了,你知不知道这人现在在哪里?”
谢知非哪有心思说这个,随口道:“钦天监老大是我大嫂的娘家。”
谢知非忙问:“许七是谁?”
“可不是吗,我和兄弟们都看傻眼了,还议论说这读书人不要脸起来,真真是天下无敌。”
“庚宋升?”
大冷的天席地坐桥上,蔡四爷等的就是这一句。
“白天这小子没什么动静,傍晚的时候他开始坐立不安,两条腿抖的跟什么似。抖了一会,他暗戳戳的把手伸进了怀里。
“后来我就直接上报礼部的监考官,监考官当场就把人赶了出去。”
谢知非一愣。
谢知非唇角无声勾起。
谢知非:“帮我找个人。”
我一个剑步上前,他吓了一大跳,赶紧把手从怀里拿出来,结果那张纸片也被带了出来。”
谢知非伸出一个巴掌,“好处回头三爷我亲自送上门,不会低于这个数。”
没好处的事儿谁他娘的做?
蔡四满意的勾了勾唇,“你小子,这人是替谁留呢?”
“查到了鬼!”
谢知非:“他人呢,能不能把他找来?”
“是!”
前头三爷派人给他带讯,只说留人,没说好处。
做了和尚?
谢知非知道他认识的人多,路子很广,忙道:“洛阳府人,后来上国子监读书,再后来因为春闱舞弊的事情……”
谢知非:“一个叫庚宋升的。”
“查案丢了性命。”
“急什么?”
倪二摇摇头:“换了我们,直接抹脖子上吊得了。”
谢知非:“……”
他也听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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