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的少棠。
“用铁多,战场上就扛打,关键时候还能保命。”
他做梦都没想到,在这个欢场风流之地,还遇到了祖父曾经的下属。
“三万。”
这边低声说着话,那边板子已经开始,用的是大刀的刀背,小倌人疼得哇哇叫,眼泪鼻涕乱飞,嘴里一个劲儿喊着“楼主救命。”
哪怕谢知非知道原因,却还多嘴问了一句:“为什么?”
“义父,你再给我两千两,银子玩完,我就彻底收心,真的,骗你我就是小狗。”
目光一转,看到隐在暗处的谢知非,楚妈妈像见到了救星似的,大喊:
“我的谢大人啊,求求您快出来主持个公道吧,玉笙楼开门做生意,哪有要打要杀的?”
那刀很重,比他的个头还高,刃如秋霜,削铁如泥。
爹说:儿子,刀在手,屠尽欺我华夏狗。
“来人。”步六终于开口。
步六依旧没说话。
男子抬起头,冲他痞赖一笑:“义父,干嘛这么兴师动众?我玩几天就回来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院子的地上多出两个人。
赫昀:“你去几大营打听打听,谁不想削尖了脑袋进步家军,但谁又能进得去?”
谢知非冷冷打断他。
“仗毙。”
赫昀斜着眼儿感叹,“说到底还是郑老将军了不起,带出了步六这么一个物,他……”
步六阴沉着脸,没说话。
“步六自己认的,据说是为了报恩。那混小子烂泥扶不上墙,步六让他往东,他偏要往西,闹很久了。”
暗影中,谢知非冷峻的面容缓缓露出一股难掩的悲伤。
步六眼睛里浮起一层薄红,伸手一把扣住徐念安的脖子,恨铁不成钢道:
赫昀压着声道:“戏名少棠,打小学戏的,从戏班子出来后,才来的玉笙楼,那小腰……啧啧啧,真是一掐就断。”
少棠哪知道仗毙的人会是他自己,吓得魂飞魄散,哇哇大哭道:“徐公子救命,楼主救命啊,冤枉啊,我冤枉啊,为什么要杀我啊?”
“因为郑家军最后就剩下三万,一个萝卜一个坑,除非士兵告老还乡,否则步家军的坑永远先尽着曾经是郑家军的人。”
谢知非:“不一样在哪里?”
刚喊到一半,嘴里就被塞上了一团布,两人士兵压着他,拖到板凳前。
话没说完,就听一声大喊,“老大,人找到了,在这里。”
另一名士兵也不知道从哪里寻了一条板凳。
因为那个答案,会让他心生自豪。
玉笙楼的客人们都忘了刚刚被打扰的愤怒,一个个从栏杆里探出脑袋看好戏。
玉笙楼的楼主是个三十出头的妖娆妇人,姓楚。
“你们快看啊,堂堂步家军要绑人了,绑的还是他的义子……唔!”
“是!”
谢知非扭头看他一眼。
赫昀见自己一得意说漏了嘴,赶紧又道:“这不都是从前的事儿了吗,我如今这心思可都在……”
步六的脸色顿时不大好看,手一松,咬牙道:“绑起来,让他给我好好看着。”
一个白白净净的小倌人,脸长得比女孩儿还要标致,身段比女孩儿还要妖娆。
“承宇,别去。”他一把拽住谢知非。
“你在这里别动。”
谢知非挣脱开赫昀的手,大步流星地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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