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脉象。承宇的身子打小就是我调理的,错不了。”
朱青走进来,往谢知非跟前一蹲,谢知非顺势趴上去。
不是还虚着,是内囊换了一个人。
李不言正要反驳,却见谢知非眼神尖锐地看着她,再轻轻地看了眼床上。
朱远墨从怀里掏出三枚铜钱,往桌上撒,随即右手五个指头飞快的拨动起来。
“不仅魂浅,而且魄淡。”
小裴爷忙不迭的点头,“对,对,对,我爹救了他三天三夜呢?差一点没救过来。”
谢知非吓得脸色煞白,再算下去,说不定自己不是谢三爷的秘密,都要被他算出来。
朱远墨以为他还不信,道:“三爷是哪一年的,我再详细帮你算一算。”
“这……”
什么时候说的?
我怎么不记得?
谢知非暗暗磨了磨后槽牙,心说回头再找这小子算帐。
……
朱远墨看向床上的晏三合,毕恭毕敬道:“晏姑娘,你略休息一下,我陪着三爷去试试。”
“我也不知道!”
回答的更干脆了。
尤其是三奶奶,中气比他还足,哭半天都不带喘的。
“我能不能提个问题。”
谢知非又跨进门槛里。
“晏姑娘。”
小裴爷再度茫然:这他娘的也能怪到我头上了?
小裴爷从怀里掏啊掏,掏出一张黄符,硬塞到谢知非的手里,
“你先拿着,回头我让高僧给你抄些安魂经,今儿这一闹,你这魂魄又虚三分。”
竟然还有这种事情?
谢知非:“朱大哥,真的和晏三合很像,一进门槛整个人立马就不对了。”
李不言脱口而出:“不是因为心悸?”
裴笑一脸茫然。
裴寓:“脉象瞧着是正常的,就是跳得弱了些。”
朱远墨看了眼谢知非。
脉象正常,偏偏又晕倒,还不是因为朱老爷的原因。
谢知非的声音也透着虚,“晏三合,我为什么会晕倒?”
三道声音几乎是同时喊出来,朱远墨掏出帕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才开口道:
谢知非脚踩着地的一瞬间,说来也是怪了,什么头晕眼花,什么脚上没力,统统消失不见,。
我说过吗?
“我就是魂浅魄淡,每年生辰家里都要请和尚道士的。”
他挥了挥拳,感觉自己一拳能打死只小老虎。
晕!
晕!
晕!
谢知非吓得赶紧退出去,有些茫然的看着朱远墨。
“走!”
谢知非:“……”
谢知非:“什么意思?”
这时,裴寓走到谢知非跟前,扣住他的脉搏,又诊了一会。
朱远墨眉头紧锁,“裴太医,三爷的血气如何?”
朱青跨出门槛,弯腰把三爷放下。
谢知非收拢表情,“我一跨进门槛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然后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是为什么?
所有人都盯着晏三合。
朱远墨轻轻叹了口气,“三爷如果不信,只管退到朱府外头再感觉一下。”
“不用,不用!”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谢知非觉得奇了,“朱青,背我去角门。”
这具身子是谢三爷的身子,魂魄却是郑淮左的魂魄,哪怕九年过去了,身子和魂魄还没有严丝合缝的契合在一起。
所以,遇着阵法留下来的煞气,本不该存在这个世界上的郑淮左的魂魄,禁不住这样强烈的煞气,昏厥了。
“所以这朱府,今后我还来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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